那是一种寄予厚望，却又害怕伤害孩子的心情。

后来的后来，他看见自己父亲的牺牲，彻底崩溃。

他崩溃在了自己父亲的内心世界，他明白了自己父亲的苦心，也明白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完全就是一个笑话。

当zack的意识回到自己体内的时候，他哭了，哭的很伤心，很彻底。

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，是其他人此刻无法想象的。

“父亲！！！”

zack仰天哭嚎，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，感受过如此剧烈的后悔。

在zack痛苦的咆哮声中，他将目光看向坐在办公椅上的苏晓。

他的目光复杂无比，忌惮、畏惧、感激、痛恶、愤恨，交织在一起。

“你……”

zack本想骂苏晓几句，可是他的嘴唇颤抖了几下，却什么也骂不出来。

良久之后，zack才开口，语气低沉的说道：“我输了。”

苏晓露出一抹诧异，他没料到，zack居然这么容易就屈服了。

【叮咚！摧毁zack的复仇之心！】

【获得战力指数：点！】

【当前常态战力指数：点！】

“谢谢你让我感受到一个父亲的无奈，让我明白父亲夹在纯种夜行者一族和家人里面的艰辛。”

zack的脸上带着惨淡的笑容：“你想要知道些什么？你问吧，我保证会全部告诉你。”

“嗯？”

苏晓皱了皱眉头：“你不打算抵抗？”

zack耸了耸肩膀：“你都可以将我的意识操纵到我父亲的回忆里面，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，我为什么要抵抗。”

苏晓看着zack，他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家伙确实变了。

虽然zack的意识只是离开了一瞬间，但其实他的意识经历了幽王的一生，可以说zack经过了一个漫长的成长，甚至是幽王人生的最后阶段。

“如果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，你还会成为一个恶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