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舒平颤抖着手,用打火机点燃一对红蜡,室内顿时明亮起来。
虽然与陈兵同床共枕一年,但这一刻,她的心情忐忑不安。
浴袍滑落。
她小心掀开被子,将洁白无瑕的浴巾铺在床单上,而后使出浑身的力气,才将陈兵移到浴巾上面。
陆舒平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热发烫的脸颊,而后欺身上前。
她不敢低头看陈兵,扭头望着蜡烛,凭感觉寻找目标,羞怯而生疏,好一会儿,才淡定。
反正老公什么也不知道,有什么好害羞的?
前半程简直是酷刑!
若不是知道母亲大人在外面守着,她一定放声嘶叫。
后半程才好了一些!
她已经完全丢掉了羞耻之心,权当自娱自乐。整个过程的决定权不在她手里,而是在陈兵。
急也急不得,催也催不得。
陆母在屋外,心里七上八下,走近房门听了一会儿动静,确定没有什么意外以后,她走到阳台,朝站在桂花树下同样担惊害怕的秋芬点了点头。
谢天谢地!一切安好。
陆舒平倒在陈兵身上歇了好一会儿,身体还是软软的,没有一丝力气。
待恢复了一点精气神,捡起浴袍,胡乱裹在身上,打开门。
陆母扶着她进卫生间擦身换衣以后,又端一盆热水进房间,陆舒平忙着替陈兵换衣擦身。
陆舒平望着浴巾上绽放的梅花,脸红耳赤,小心翼翼收起。
“妈,你要这个做什么?”她不敢看老妈的眼睛,低着头,“给你。”
“当然有用!”陆母接过浴巾,“这个要给你婆婆看的,我陆家的闺女是清白之身进陈家的。”
……
星期六上午,许小麦来看望陈兵。
她走进院门,看见秋芬在给母鸡拔毛,于是甜甜地喊:“阿姨,看来我今天中午有口福了。”
秋芬神色有点尴尬,这只老母鸡是陆舒平的老妈送来给女儿的。
“小麦,今天不上学吗?”秋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