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温坐在床上,悠悠的笑了,笑出了声。
他悠悠道:“他毫无顾忌的犯错,毫无悔改之意的向我挑衅,他仗着一个孝字压死人,他仗着我和他那么点血缘关系,已经无法满足吸我的血要我的命了。”
沈温看向曲秋水道:“他那一眼你也看到了吧?他这是逼我疯,却认定我不会杀了他。”
曲秋水道:“我从前杀过很多人,但从没有这样变态的踩踏一个人的尊严,你这个名义上的父亲,是赤裸裸的强奸你的尊严。”
阎三更面色闪过狰狞,他道:“一会儿我叫管家到街上拿纸钱麻衣吧,昨天晚上沈五老爷喝醉了,半夜里起夜的时候,掉在茅坑里被屎尿淹死了,都怪下人们睡得太死没看见。”
沈温摇头。
沈温看向曲秋水道:“你来我家可不是闲着没事干的,公子我是个府衙探案人员,你跟在公子我身边,自然是要跟着审讯罪犯的,说到审讯用刑,你可要好好的买几把刑具刀具才行,我们家沈五老爷,整天念叨着看你刑讯供犯呢。”
曲秋水老老实实的点头道:“是,公子交待的,我一定完成的漂漂亮亮的。”
沈温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曲秋水,他道:“我怎么感觉你这次再见,扮猪吃虎的角色表演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了?我有点看不懂了?”
曲秋水知道他的意思,他叹口气真诚道:“我真的服气了,我愿意同命运妥协一次,谁叫我逃出去你的手掌心呢?我怕死,我真的怕死!我相信公子是懂的。我这人其实心里自有一个干净的世界,从前那么做也只是想这个世界干净一点点。”
沈温打发大家都散了,他道:“再过几个时辰就天亮了,都回去安心的睡一晚,大家都好好的迎接每一天,毕竟活一天,简直像带着面具认真唱戏一般。”
说完,沈温饶有深意的看着刘管家,看的刘管家浑身颤抖,刘管家笑道:“主子说的是,咱们做奴才的最重要的是忠诚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沈温就带着昨晚上抓住的“刺客”,和贴身跟随的曲秋水,出了沈宅的大门。
沈温骑着马,后面跟着坐马车押送刺客的曲秋水,走到半路,突然从旁边巷子跑出来一男子,那男子浑身狼狈衣衫破烂的,差点扑在沈温的马头上。
沈温勒住马儿,后面的马车不得不猛的停下,沈温的马儿围着这男子转了一圈。
“炽鹤?怎么是你?”
沈温看清楚了乃是楚宴丘的书童炽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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炽鹤经过了一晚上的打斗,虽然没有受重伤,可浑身疲惫,他摔地上缓了缓,这才硬撑着爬起来,急切的对沈温道:“十七公子,我家大人昨天去了桃花斋,他和青雀都困在了那宅子里,那邪门的宅子对我们疯狂攻击,我家大人知道逃脱不来了,一掌将小的推出了墙头。我知道上次在那宅子里同样遇袭,是十七公子你的关系,才平安的出了那宅子的,十七公子这次你要救救我家大人和青雀呀。”
沈温道:“他和青雀还去那个宅子做什么?”
炽鹤道:“有消息传,北番国圣女青橙姑娘跑去桃花斋了,你的好友青雀不忍北番圣女命丧那宅子,偏偏拉着我家大人,跑去宅子救人了。”
沈温骑在马上,安静的想了想,他道:“你想多了,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怎么能有本事他们出来?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,青雀法力超群,我想过不了多久,他们就会安全的逃出宅子了。”
说完也不管炽鹤再次求情,勒了勒马缰,让马儿跑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