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温道:“怎么说?”
李风楠道:“这位楚大人从前就有风流放浪的名头,多流连在秦楼楚馆中,聚集许多读书人听曲吟诗,或者在家中,请了戏班子和家中舞姬作陪。公子不知道,他们二房的园子里就专门建了个仙鹤楼,给这位二公子取乐的。后来娶了四个妾室在家,就改变了很多。自前日起,又开始聚集许多才子佳人,在自己家的仙鹤楼逍遥快活。不仅如此,还流连在青楼里,给好几个姑娘赎了身。”
这话说到此,李风楠竟欲言又止的瞧了沈温两眼,便不再吭声,自顾自的剥着橘子皮。
沈温冷笑道:“恐怕不只是这样吧?你既然巴巴的在我面前提这事,我猜你只怕比从前更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吧。”
李风楠看他并不吃醋拈酸,这才道:“今天更荒唐,大白天的就留宿在了男妓馆,买了两个男伶小倌回家,且那男伶小倌的样子,是照着公子的样子挑的,才一进那男妓楚馆的门,就亮出张公子的画像来,叫老鸨子照着画像挑出来的男妓……”
李风楠看着沈温的样子,越说越小声。
沈温道:“照我这个样子很奇怪吗?难道公子我不是个美人儿?何止是他,你们大掘国的皇帝为什么关我?不也是被我给迷惑的五迷三道的吗?”
李风楠皮笑肉不笑的回应道:“呵呵!是这个理。”
李风楠道:“公子若气不过,我去楚宴丘府里把那两个男妓杀了吧。”
沈温道:“不用,人家都混到卖自己为生的地步了,也都是可怜人。而且那个人也做不了什么,他呀,就是个银样蜡枪头,做这些也只是样子,他有分寸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