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和以前捕到的黄唇鱼颜色有细微的差别。
其他的体征都完全一样,这鱼可不能卖,违法你知道不?”
船上其他的几位繁育公司的研究人员哈哈大笑:“她逗你呢!陈红可不是那种贪财的人。
你来的晚不知道,过去的两年,陈红可没少资助我们公司开展项目研究。
更是为我们提供了好几次珍稀的活体水产标本,是我们最得力的合作伙伴。
今年春节,她又给我们公司无偿捐助了一百万呢!”
小主,
“是呢!陈红,我们几个代表公司全体科研人员对你表示感谢,谢谢你对我们水产繁育工作的支持。
对了,这次你捕捞到的这两条黄唇鱼确实和以前发现的黄唇鱼有些不一样。
这两条鱼应该更有研究价值,也不知道是生活海域不同的问题,还是食谱或是季节的问题。
这两条黄唇鱼颜色更亮丽不说,活力也特别好,被你这么粗暴的对待,还能活蹦乱跳的,也真是命大。
我说陈红,以后再捕捞到这么珍稀的活体标本,可不能这样弄了。
要是鱼被折腾死了,可真是太可惜了,这么大的黄唇鱼可不多见,对咱们的研究很有价值。”
几位研究员着迷般的查看被装进专门养活黄唇鱼的活水舱。
这边陈红签完字,办完交接手续,就没有她啥事了。
她开船继续往回赶,再有一个小时就能到家了,海上已经有起风的兆头了。
带着家里的老人和孩子,没到家前,在海上还是有危险的。
陈红又给张百强和村长打了电话,告诉他们一小时后接货。
进港靠岸,卸货,结算。
这一套流程大家早已经熟悉了,几个月没见到陈红了,老朋友见面,张百强看到陈红也很高兴,结算完货款,还和陈红聊了一会儿。
“妹子,你不在老家捕鱼,不但是你的损失,也是你张哥我的损失呀!
你看看,只要你一出海就有好鱼,咱这鱼获的档次一下子就上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