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费仲命人呈到堂上一个铁锤,一个木棍。
费仲躬身:“寿王殿下,时间过去很久,这几人只供出这两个凶器。”
子受冷眼看向九人:“这是案情发生时,你们使用的工具吗?”
“是……”
这时有一人说:“草民没有动手。”
原来这个是府里跟着子长的一位智囊,他自恃身份,自然不屑于亲自动手。
他也看到风向不对,想为自己减轻一些罪责了。
子受不搭理他,继续问:“推倒房屋之前,你们知不知道屋里有人?”
“知——知道。”
事实是,他们不单是知道,还阻止屋里的人出来!
随着房屋被推倒,屋里传来哭喊声音。
这种声音越来越微弱,他们还跟着他们的主子嚣张的哈哈大笑。
一旁的蒲家夫妇哭天抢地,却仍然被阻拦着,不让他们去救援!
忤逆他们的下场就应该如此。
在子受抽丝剥茧的问话中,惨案的真相被揭开到了大众面前。
堂上堂下的人,都恨得咬牙切齿。
子长的凶残,简直是令人发指!
转过眼,子受看到在大堂下面战战兢兢跪着的子长。
“对他们二十几人的供述,子长有什么异议?”
子长已经无从辩驳,所有的人证物证都在,想狡辩都做不到。
他只是在心里恨,恨当初没有一刀砍了子受的脑袋。
这真是悔不当初啊。
这才是养虎为患,自己竟然落到当初那个弱不禁风的鼻涕虫手里!
他是心有不甘。
看子受的态度,就算没有自己犯下的事,子受也不会放过自己的。
毕竟那些年,自己没少欺负子受。
“子受,不,寿王殿下,可否屏退左右,在,在下有些话不方便当众说。”子长结结巴巴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