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哥哥。”好半响,银狼才从卡芙卡的房间出来,刚刚被洛双隅梳理地整整齐齐的头发又变得乱七八糟,洛双隅随手掏出随身携带的梳子:
“你们在里面搞什么飞机?”
“问那么多干嘛。”银狼装作不耐烦地应了一句。
其实也没干什么,只是打了一架而已,她们经常这么干。
刃看着在帮女孩梳头发的洛双隅,眉头一皱,这样的动作让他想到了一个人。
“活得长活得短,和人的成就有什么关系?你只要一心干你想干的事业,成不成什么的都是天意哩。”
“你说你,一个短生种何苦要和长生种过不去呢,头发也长了,来。”
白发狐人将随身的木梳取出,轻轻帮孩子梳起了头发。
当时他的发丝还乌黑浓密,日夜操劳着,没日没夜地锻打器具,他的手早就不如寻常少年那般娇嫩,反而满是老茧,脸上的表情也丝毫没有孩子的童趣,反而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。
“姐姐……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吗?姐姐这个称呼真好听。”狐人少女眉眼弯弯,“姐姐叫白珩哦。”
“你呢?”
“我叫应星……”
“真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呀。”
“那……那下次你还会来朱明吗,白珩姐姐?”
“下次?当然……”
“没有下次了。”刃没头没尾地叹出一句话,离开了客舱,留下了银狼和洛双隅面面相觑。
“怎么了?”洛双隅一脸疑惑。
“不知道。”银狼摇摇头,“听卡芙卡说,刃之前还挺惨的。”
“她说过什么你有印象吗?”洛双隅梳完了头发,将她的发丝用手掌束起,从女孩纤细的手腕上接过发圈,轻轻地绑了一个卷卷的马尾。
说来也是有意思,银狼的头发也就绑起来的时候会像个弹簧一样卷起来,要是把头发放下来的话顶多也就是比普通人稍微卷一点而已。
不过洛双隅倒是觉得这点还挺可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