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并不承认罪行,对么?”

“我可以认为你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实在犯罪,是在挑衅大宪法,在危害国家安全,意图颠覆裴伽纳。”

阿基维利嗤笑一声:

“好大的帽子,我可不想戴啊。”

“你们就这点伎俩吗?”

审讯官皱起眉头:

“或许我可以再为您加上一条拒不配合?”

“你可以好好想想,当死刑的绳索落在脖子上的时候,希望你还能如此坦然。”

“嗯,继续说,我在听。”阿基维利散漫地靠着椅子靠背,脸上总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。

审讯官憋着一口气,像是打在棉花上,他站起身,怒气冲冲地走出了审讯室,将大门“啪”地一声关上。

“天才?死了就不是天才了,事到如今,我也只能评价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庸才。”

阿基维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喃喃自语:

“天才是你们强行加上的名号,收回它也是理所当然。”

“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个天才。”

大门重新被打开,士兵进门:

“阿基维利,回拘留室吧。”

“麻烦了。”阿基维利任由他们粗鲁地解开椅子扶手上的镣铐,任由对方架着自己,周围的场景又审讯室换到了拘留室,从一个牢笼换到了另一个牢笼。

这里有些潮湿,墙角还有老鼠啃噬出来的洞口,滴着水,让阿基维利不免有些嫌弃。

她突然有些想念自己家的宅子了,但想到了洛双隅,她心里少见地担忧起来。

虽然已经说好了,但对方要是不想帮自己,那就不能怪她了。

阿基维利在演出前,就早就想好了脱身之策,寻求洛双隅和合作是上策,但要是洛双隅反水,那她也只能使出下下策了。

“滴答……”

角落的洞口还在滴水,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小老鼠费力地从有些狭窄的洞中钻出,那双乌黑的小眼睛看着她。

“你好。”

阿基维利笑着道,小老鼠挠了挠身子,嗖地一下跑没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