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”
“在哪个市场买的,城东市场还是朝阳市场?”
“朝阳市场。”傻柱想也不想便回了句。
“不对,你从你们轧钢厂去朝阳市场买鸡再返回大院,至少得一个半小时,这还不算你杀鸡炖上的时间。而你回来的时候我也才到家,你说你是怎么做到的?我看你根本就是在撒谎!说!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?”
傻柱顿时支支吾吾起来,他哪敢说屋里的鸡是从轧钢厂厨房带回来的,平时偷摸着带点剩菜回来还没人说什么,要是大家知道有半只鸡都是从厨房带回来的,传到轧钢厂领导耳朵里,那性质就变了。往小了说是手脚不干净,往大了说就是偷盗公家财产,搞不好是要进拘留所,连工作都也许保不住。
不过傻柱也是脑袋一转,“我说三大爷,许大茂家丢的是母鸡吧。”
闫埠贵还沉浸在自己无双的推理中,脸上止不住的笑容,想着一会从许大茂那里能拿回点什么,毕竟自己为他找回了被偷的鸡,是半只鸡呢还是一碗鸡汤。这大院还是得看我老闫的,老易和老刘还是没什么文化,遇到这种事情就蔫了。
“嘿!三大爷,回魂了。”傻柱瞅着闫埠贵坐在位置上傻傻的笑着,提高了声音。
闫埠贵不满地看了傻柱一眼,“是啊。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傻柱不说话,回头就往家中走去,抬出一口锅来,放在桌子上,然后用筷子夹出鸡头,得意洋洋地说道:“三大爷,擦亮你的眼睛好好看看,这是公鸡还是母鸡?”
大院的人都伸脖子瞧了个清楚,红澄澄的鸡冠牢牢地立在了鸡头上,这下闫埠贵也不知道说什么了。“许大茂,你家母鸡长鸡冠子?不过难怪,你家母鸡不下蛋,长鸡冠也说不定啦。”傻柱故意怼了许大茂一嘴。许大茂就跟阉了的小公鸡一样,哑口无言。
一大爷适时站出来说道:“好了,柱子,既然不是你偷的,那就把你家的锅赶紧端回去吧,一会炖好了记得给老太太送点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