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鱼竿鱼篓的年轻男子身体修长,头发微微卷曲,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框的玳瑁眼镜,穿着一身深灰色的风衣,里面搭配着一件淡蓝色的衬衫和一件浅色毛衣,下身是一条深咖色的灯芯绒长裤,脚下还穿着一双黑色的马丁靴。
李富贵之前就注意到了这个小伙子了,毕竟谁家好人穿的这么骚包的现在岸边啊!
绝对不是因为对自己的颜值产生了威胁才这么说的,李富贵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王芳限量版的大衣,哼!我这个也不错。
陈振华和李辰在前面边走边说着话,李富贵和这个骚包跟在后面。
“骚~,你叫什么啊?刚听大爷叫你振成,你是叫李振成吗?”李富贵差点就把心里的骚包说出来,还好自己反应快。
李振成伸出空闲的左手轻轻推了推眼镜,斜睨了一眼李富贵,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,“嗯,我是李振成。刚从莫斯科第一医学院留学回来不久。”说罢,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风衣衣领,那动作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优越感。
怪不得这么骚包,原来是海归啊,不对去苏联不用跨海,那叫什么归?不管了,反正是个归就对了。
李富贵伸出手笑着说道:“你好,我叫李富贵,是一名公安。”
“你好,我刚听到陈叔介绍过了,我是一名法医,过几天会去市局报到。”李振成没有和李富贵握手,左手拿过鱼竿,抬起两只手示意自己手里有东西不方便握手。
李富贵抽出一支烟点着深吸了一口,玛德,好气,法医了不起啊,你这样的我能打十个,该死的系统,你就不能奖励我点高级的法医知识,到现在就一个伤情鉴定。
还在心里暗骂着系统的李富贵跟着来到了一处小院子前。
这个院子宛如一个精巧的缩小版四合院。正面整齐地排列着三间房屋,给人一种简洁而又规整的感觉;东西两侧则各自分布着两间稍小一些的屋子,恰到好处地填补了空间。
整个院子被精心打理得一尘不染,地面仿佛刚刚被清扫过一般,没有一丝杂物或灰尘。就在院子中央,挺立着一棵历经岁月沧桑的老槐树。它那粗壮的树干犹如一位忠实的守护者,静静地见证着这座小院中的点点滴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