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铐在审讯椅上的蒋文明，“你是自己说还是我伺候你一顿你再说。”

一晚上受了两脚的蒋文明只感觉下体一阵肿胀，哀莫大于心死，淡漠的看了李富贵一眼没有说话。

李富贵叹了口气，转身出了屋，不多时手里拿着一个针灸包，买了大半个月了，还是迎来了它的第一位顾客。

经过了九个疗程，蒋文明瘫在审讯椅上没有一丝声响，如果不是看着他胸口的起伏都会以为他没了呢。

李富贵稍微等了一会，缓缓开口，“现在可以说了吗？”

随后蒋文明说，张龙记录，李富贵叼着烟在看小人书。

张龙等蒋文明按下手印，将手里的审讯记录交给了李富贵。

李富贵接过这起码二三十页的审讯记录，嘴角抽动了一下看了一眼，“你踏马连七岁偷寡妇肚兜都交代了？”

行，算你厉害。狠狠的瞪了一眼蒋文明转身走了出去。

看了看时间都一点多了，大院里已经没几个人了，大多数审完就关了起来，后来两间关押室不够，都征用了街道办事处的一间仓房，每个屋子都关了不下二三十人，蒋文明剩下的八个手下都只能关在另外一间审讯室里了。

所长办公室黑着灯，李富贵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呼噜声。

在天使与魔鬼之间犹豫了千分之一秒。

李富贵抬起了一只邪恶之手敲向了房门，这动作好似那杨戬救母时一般，带着一股勇往直前的气势。

砰砰砰~“吴叔，吴叔。”

砰砰砰~“吴叔，吴叔。”

办公室的灯亮了，满脸铁青的吴大勇打开门大眼珠子似乎带着火焰看着李富贵。

李富贵打了个冷颤，把手里的审讯记录塞到吴大勇怀里，转身就跑到院子里。

回头看了看，吴大勇没追出来，过了一会儿，办公室灯灭了。

李富贵松了口气，靠在一旁的柱子上，点了根烟嘀咕着“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有起床气，还不如我呢，我就没有起床气，我都是睡到不气才起来。”

“你说谁有起床气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