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我们不急。”
娄昕舟见他要开始讲了,知道时间不会短,就势便找了个极舒服的姿势。
赵佺缓缓讲来。
“我们天沐也算是大国了,沐门便是国都,但国土狭长,所以,无论国都是在何处,离边境都不会太远。但邻国伏仓善战好战,都是些蛮荒人,时常侵犯,国君不堪其扰,大臣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。而这时候,就来了一个巫师,说是可以帮我们解决伏仓之患。”
“巫师?你们信了?”
娄昕舟问道,这赵佺口中的巫师多半就是魔种背后的高位魔修了,只是大乘的魔修为何会到一个小国里屈尊当个国师?真是搞不明白。
“一开始并没信的,可是巫师来的第二日,全城便都得了一种怪病,浑身奇痒难耐,就是御内太医也没有医治之法,国君迫于无奈便宣召了他,答应封他做国师,神奇的是,一夜之间,所有人的病便都好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那国师刚来没几日,就取得了国君的信任,国君便派他到边境去,可不过待了短短三日他就回来了。”
“所以,这和赵韵儿有什么关系?”
“韵儿······哎。”赵佺叹了口气,“在回城之后,他便向国君提出和伏仓彻底开战,但是现在正值荒年,哪能和邻国开战?国君也是糊涂,但好在一众大臣极力反对,这仗才没有打起来。”
“但是后来你们却是和伏仓打了。”
“因为国师退了一步,又提出一个建议来。”
“和亲。”
娄昕舟想起昨日魔种所言,立即便猜到了那魔修提出的建议。
“对,选一个公主远嫁过去,休止纷争。”赵佺也是没有想到娄昕舟能猜出这建议是什么,微微惊讶,而后又接着说,“可是,国君体虚,膝下只有两个儿子,并无公主。”
“所以,他们便选中了赵韵儿?”
“嗯。可韵儿在和亲的路上,被邻国流民乱刀砍死,他们并不希望和天沐议和。”
听到这里,又记起昨夜魔种说的话,娄昕舟终于理清了前因后果。
国君为了和邻国开战,让天沐之民假扮邻国流民,将送去和亲的公主乱刀砍死。
只是,这些话可没有什么不能说的。
娄昕舟想起昨夜这几人的态度,知道赵佺一定还有话没说。
“我还有一个问题,你知道这和亲的公主会被流民砍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