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走,哥哥。”宋时予气流被掌心捂的快要窒息,腿也开始发软。
虽然猜到人必定会发疯,可还是怕的不行,心脏都快宕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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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呜...”
“不走?”男人挑起眉,拇指捏住他下巴,往上攀,力度很重,像要卸下来一样,很轻笑了笑。
“不走怎么跑外面来了,这张没改多久撒谎的嘴又开始原形毕露。”
“外面好玩吗。”
宋时予疼的呜咽,顿了好一会儿,才艰难蠕动唇齿道:“唔...不,不好玩哥哥。”
“还抽烟了。”
极近的距离让男人每说一个字,炙热的呼吸就在他脸颊灼烧一次。
宋时予身体顿了顿。
掌心汗更多了。
男人另只干净的手臂,抓起宋时予被人触碰玷污的手腕,来回用力摩挲,烙上一个个五指红印,揉搓力度像是要把皮肉,擦拭褪下来。
“就一天没见,怎么能搞得这么脏。”
他鼻尖从宋时予发丝再到脖颈,后颈,每一寸都细细嗅过,犬牙刮弄在青紫咬痕上,声音轻而哑。
“裹满了烟酒,香水,和低等级劣质的信息素味。”
“衣服穿这么少,围巾也落下,别人伸手就能把你拨.开.探.进去。”
他问宋时予。
“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?”
熟悉字句袭来,宋时予瞬间心脏咚咚狂跳。
蒙住的视线,让他像个命悬一线被绑架的人质。
生死只在对方心念一瞬,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愈发厚重,身体天生本能排斥让他头皮紧绷,出嗓求饶。
“我错了,哥哥,不该...不该出来,不该抽烟...”
“我...”
“你胆子真的很大,要什么情况,才能让我在大年初一连夜赶上飞机,飞回来抓奸呢宋时予?”
宋时予被这夸大震慑的字句吓住,脖颈缩的更厉害了,连忙辩解:“不是,没有。”
“知道不是,那怎么还犯?”男人轻吻在他耳垂,手腕的手松开。
手指往上摸到宋时予颈动脉,模拟割喉勒在脖颈分界线,一字一字慢慢道。
“宝宝好不乖,哥哥是不是说过外面有杀人犯,他会把你开膛破肚,剁手跺脚分#,像丢垃圾一样把你丢到臭气肮脏的水沟里。”
“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是吗?”
“还是想亲眼看一看,看看杀人犯是怎么处理#体的。”
“让你亲眼看看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