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风看着方启，眼神中居然带着一种对于知识的渴望。

“这个是光子信号塔。”

“它利用光子的量子态来编码和传输信息……”

听到戚风的询问，方启来了精神，熟络的给戚风介绍起来它的基本工作原理和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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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风可是方启目前最大的客户，他给戚风带来了一份鲸岛市区改造计划的订单。

在方启的热情建议下，原本的预算直接翻了六倍。

大型的基建项目直接给安排上，什么地下磁悬浮车站，浮空巴士，空中花园，立体公园，零废物循环系统，温控塔，数控种植园等等……

为此，方启还特地做了一份AI视频演示，把戚风在内的鲸岛培训基地高层看的心动不已。

看看视频里的那个绚烂，美丽的城市，再看看现在这个鲸岛，心里莫名有了一丝嫌弃。

如今方启看戚风似乎对于自己的信号塔有兴趣也乐见其成。

这东西造价可不便宜，虽然对方启来说成本无限接近于零，但对外售卖的话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。

一个个专业名词听的戚风一愣一愣的，感觉脑袋晕乎乎。

有一种知识从脑海划过却什么都没有留下的丝滑感，但大概的作用戚风还是听明白了。

“那这东西依旧用魔晶矿结账？”

戚风摩挲着下巴，有些心动，他不懂技术，但方启制造的东西在鲸岛有口皆碑，信誉很好。

“当然，用魔晶矿就可以了，用钱的话我想你们的财政也是一个问题。”

方启叹了口气，一脸亏大了的表情。

“方启老弟，真是一个忠厚的老实人啊。”

“我听说你卖给学校的装备也几乎都不赚钱。”

“赚来的学分也没有拿去囤积高价值材料，都拿来补贴城内的职业者了。”

“仗义啊……”

戚风一脸感慨，看着方启露出欣赏的眼神。

魔晶矿这种矿石虽然用途很广，但产量太大，因此价格一直都很便宜。

倒不是没有加工的办法，但加工出来成品很耗时，还不如选择其它更好的矿石，因此显得有些鸡肋。

而方启居然同意他们用魔晶矿来作为结款的方式，这让戚风心里还有一点小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