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！文凌薇！你来真的？！”

一个白毛萝莉被文凌薇从三楼扔了下去，结结实实摔了一个屁墩。

她面带不满的神色，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，插着腰微微昂起头看着站在三楼阳台边的黑裙女人，眉眼之中还有一丝怒意。

“顾灵瑶，你以为我在开玩笑？”

文凌薇挑挑眉，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，语气之中带着玩味。

“一个学生而已，反正你孤家寡人惯了，让给我又不会怎么样？”

“我这也是为了他好，反正你肯定也不会用心教”

顾灵瑶双手叉腰，一脸正派。

“好啊，拿你的永世净土来换”

“呸，我看你想屁吃”

顾灵瑶翻了个白眼，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。

简单粗暴的话让文凌薇眉角挑了挑，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神色。

“咳，那什么，开个玩笑”

见文凌薇似乎真有些生气，顾灵瑶打了个哈哈，抓了抓自己柔顺的白色长发，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。

“好歹也是S阶的人了，说话做事能不能有点形象，别老是想一出是一出”

“我哪有想一出是一出，我只是单纯好奇，能被你这么看重的人，到底有什么出彩的地方”

对于文凌薇的批评，顾灵瑶浑然没有放在心上，那张白皙可爱的脸蛋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神色，语气之中带着跃跃欲试。

“别怪我没有提前说，方启对我而言很重要”

“即便你真拿永世净土来换，我也不会同意的”

文凌薇表情也恢复了平静，语气之中带起一丝认真。

“安心，我又不会对他做什么奇怪的事情”

“而且你越是这么强调，我就对他越是好奇了呢，嘿嘿”

顾灵瑶嘿嘿一笑，无论怎么看都有些不怀好意。

文凌薇：……

“这家伙性格还是那么不靠谱，这么多年了，一点没变……”

如果是别的S阶，打一顿丢出去也就是了。

但对于这个白毛萝莉，文凌薇也颇感头疼，暂时也没有什么太好的主意，从某种程度来说，顾灵瑶有些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