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少数几个人,把祁同伟的话暗暗记在了心里,可他们也没太当回事儿,只当是祁同伟一时冲动说的。
就在吕州官场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,汉东省委的会议室里,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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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瑞金正和省委的一帮领导们,围坐在会议桌前,讨论着换届的相关事儿。
“会场的布置,一定要弄得庄重又大气,不能有半点马虎,这可是关乎咱们汉东省形象的大事;代表们的食宿安排,要考虑周全,让大家住得舒心”
“吃得放心;安保工作更是重中之重,必须做到万无一失,绝不能出任何差错……”
沙瑞金坐在主位上,不紧不慢地说着,声音听着挺平静,可仔细一听,里头透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焦虑。
就在大家正认真听着沙瑞金讲话的时候,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,沙瑞金的秘书小白,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,手里还拿着一份公函。
“沙书记,实在不好意思,打扰您一下,这是京城组织部刚刚发来的公函,是关于祁同伟同志的,您看一下。”
沙瑞金一听,眉头微微皱了起来,他伸手接过公函,打开一看,原本还镇定自若的脸色,“唰”的一下就变了,变得铁青铁青的。
他猛地站起身来,双手紧紧地攥着公函,手都微微颤抖起来。
“今天的会议就先到这儿,大家先散了吧。李达康同志,你十分钟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,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。”
沙瑞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。
说完,他也不管其他人什么反应,转身就离开了会议室。
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沙瑞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,他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,一把将桌上的文件全都扫落在地,文件散落了一地。
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脸上的肌肉都微微抽搐着,可见他心里有多愤怒。
过了好一会儿,沙瑞金才稍微平静了一些,他伸手拿起电话,拨通了京城组织部的号码。
“喂,是我,沙瑞金。我问你们,为什么擅自取消祁同伟的调令?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你们这样做,会给我们汉东省带来多大的麻烦”
“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!”
沙瑞金对着电话,大声地质问着,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满。
电话那头,传来一个沉稳平静的声音。
“沙书记,您先别着急,是这样的,祁同伟同志在吕州承担一项秘密军务,这事儿涉及到国家机密,实在不方便向您透露具体情况……”
沙瑞金还没等对方把话说完,就“啪”的一声挂断了电话,他气得把手机重重地摔在桌子上。
他心里明白,这就是个借口,肯定是祁同伟不知道找了军方的哪个大人物,靠着人家的人脉关系,才保住了自己的位置。
“白主任,你说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会弄成这样!”
沙瑞金转过头,看着自己的秘书,语气里满是无奈和沮丧。
“沙书记,您也别太生气了,这次的事儿,确实让您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了。”
白主任小心翼翼地说道,他低着头,都不敢直视沙瑞金的眼睛,眼神里全是担忧。
与此同时,在另一个地方,吴法官正和季昌明坐在一间安静的屋子里,讨论着换届的事情。
“沙瑞金在吕州,这次可算是彻底没招了,吕州现在的情况,简直就像个独立王国似的,他根本插不上手。”
吴法官轻轻叹了口气,语气里满是无奈。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陈海还在吕州当市长呢,他可是沙瑞金安插在吕州的一颗重要棋子。”
季昌明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,“沙瑞金肯定会想办法,利用陈海来牵制祁同伟,让祁同伟就算回来了,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,只能当个有名无实的摆设。”
“可是,祁同伟这个人,手段厉害着呢,而且背后的背景也不简单,我看啊,他可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,甘心当一个摆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