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渊若有所思地回道:“当初,我从他手里撬走了体育中心这个项目。现在他插一脚进来,估计也是想找我报仇。既然他想玩,那我就陪他玩一玩,反正我是无所谓。这次可是他自己往枪口上撞,死了也怨不得谁。”
“不对。”
“哪不对?”
“如果他是为了找你报仇,当初你竞标跨江大桥的时候,他为什么不插一脚进来?那可是预算30个亿的大工程。”
“跨江大桥是由肖书记拍板,丁勇有自知之明,知道插不进来。”
“还是谨慎点比较好。”
“他就是想报仇,这事猜都不用猜。”
“你不了解丁勇这个人,07年他的私募公司暴雷,欠下好几十亿。他潜逃到海外华尔街,仅用三年时间就清偿了所有债务。等再次回国时,已经是身家几百亿的资本大亨。他可不是莽夫,如果是为了收拾你,他不会明着来。”
“那他想玩什么把戏?
陆渊疑惑地望着汤晓茹,心里也腾起了一丝顾虑。
汤晓茹刚才连喝两杯红酒,已经有几分微醺之意,脸颊绯红,但她的脑袋还是很清醒。
她疲惫地倒在床上,凝望着天花板。
若有所思地分析道:“黑虎曾是许霏霖的马仔,而许霏霖是丁永春的女人。那意味着,黑虎跟丁家有关系,丁勇可能是想救黑虎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陆渊问。
汤晓茹道:“还有另一种可能,丁勇可能在跟陈长安暗中打配合。”
“想多了吧?丁勇的父亲丁永春,是被陈长安送进去的。丁勇怎么可能跟陈长安打配合?这说不过去。”陆渊淡笑着。
汤晓茹拧眉回道:“陈长安是个妖孽,在他的世界里,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当初政商合作峰会刚启动时,陈长安跟丁勇就是合作关系。”
“就算他们联手,也没什么好怕。”陆渊笑呵呵地扑到汤晓茹身边,右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,哪有捷径就往哪摸。
顷刻间。
汤晓茹的身子就像触电一般,咬唇闭目,浑身酥软。
也是在这一瞬间,汤晓茹的脑子里灵光一闪,想到了一个重挫陈长安的个绝妙好招。
七天后。
一个衣衫不整的大四女生,哭着从红景大酒店跑出去,直奔公安局报警。
这个女大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