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老刘头儿的话,赵世雄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中年人。
穿着破旧的棉袄,衣服都有点开线,手上有冻疮,耳朵上带着毛线织的帽子,按年龄算不过刚三十出头的一个汉子,看上去跟个四五十岁的人一样。
若非眼前的老头儿喊他,赵世雄还以为这人是王信党的父辈呢!
看着眼前人一头雾水的样子,赵世雄,连忙把两罐麦乳精放到那人手里,说道:
“你就是王信党吧?我是赵世雄,今天特意来看你的。”
听了这话,王信党也明白过来,连忙邀请两人进屋聊,一旁的老刘头儿,看着几人确实认识就回了前院跟众人吹嘘去了。
赵世雄进门就发现,整个家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,整个屋子不足十平米,一个小小的屋子,挤了四个大人,都有点转不开身。
王信党的妻子和孩子都坐在床上盖着被子,以此来取暖,赵世雄掏出了买的大白兔奶糖,递给了孩子。
看到孩子有些怯弱的眼神,赵世雄安慰道:
“吃吧!很甜的。”
小男孩又看向父母,看到父亲点头,这才拿起一颗糖,还不忘谢谢赵世雄。
几人在屋子里闲聊了几句,就带着王信党出了大杂院,来到附近的茶馆。
赵世雄要了一个包间,随意的上了一壶茶,听王信党讲述过往。
平淡的话语里,可以听出太多的不甘与对命运的妥协。
赵世雄突然问道:
“你想报仇吗?”
“不想,我只想要户口!”
赵世雄听着言不由衷的话笑了笑。
再次问道:
“你想报仇吗?如果是在能保全你们的情况下!”
噗通,
王信党直接跪下,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,咬牙切齿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。
“还请先生教我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