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涛走到了小包的身边站定,他听见这些言论,脸上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表情。
“哦哟,流了那么多回会不会死?”有胆小的问道。
“看着多,其实并没有多少,应该没有什么问题。”
“看着冒血的地方多,其实并没有流出多少来,你看,那个血流的那么慢,估计现在才有二三十毫升吧!”旁边有的同学解释道。
“我看腿上都是血,地上也是血,看着瘆得慌。”有同学拍着胸脯,心生同情。
“都说了没有流多少血。再说了,他们富家子弟流点血怕什么?家里有的是钱,吃几天补品,躺着休息几天不就恢复了吗?”
“你们看,他的乌黑乌黑的,在我老家的老人如果看见一个人流出乌黑乌黑的血,就说明此心肠可不大好啊!”
第一时间,围观的人群众说纷纭,说什么的都有。
女校医还在自顾自地有一搭没一搭地扎着,好像在她面前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布偶,她想怎么扎就怎么扎,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承受能力。
孟寿已经叫得嗓子都嘶哑了,脸上的汗珠也把上半身的衣襟打湿了。
可是,当女校医每扎他一下,他的身体还是会剧烈的抖动一下,然后喉咙里又会不由自主地哀嚎一声。
女校医此时嘴角暗含一丝冷笑,眼神里满是得意和骄傲,仿佛是草原当中的狮子捕到猎物时的心满意足。
“叶涛,你说这小子的脚是不是已经成筛子了?”小包回过头看到叶涛站在自己的身边,悄悄地问道。
“差不多吧!”叶涛淡淡地说。
“作为一个医生,她所谓的放血治疗,真的需要扎那么多针吗?”小包又好奇地问。
“这我哪儿知道啊,也许是人家的独门秘籍吧!只是据我了解,有效的就是扎那么两三针就可以了。”叶涛说。
“我去,这个已经有十来倍了吧?她这是要把他扎成刺猬吗?”小包一脸的惊恐,对女校医的忌惮又增加了一分。
“扎就扎吧,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。”叶涛无所谓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