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简单地预算了一下,每天晚上送一次饭,需要花费几百元钱。
如果他们吃饱了,身上有劲儿,考试成功了,那他也就对得起他们了。
不过,他不是给所有高三年级的学生送饭,他专给原三班的同学们送也就相当不错了。
另外,再给刘春怨、郭涛他们也捎带上两份吧。
他平时也偶尔去学校找春怨,知道她用功,帮不上她什么大忙,就给她准备些伙食费,再送些她喜欢吃的饭食,最起码别让她肚子受饿嘛。
当他去见她的时候,总是鼓励她要用心,不敢再跑猫了,否则她很可能被无情的高考甩下来的。
春怨说她能把握好自己的。
她让晨光以后别再管她了,她这种人没有良心,总是伤害像他那样的朋友的心!
晨光笑笑说,她并没有伤害他的心,他觉得他应该及早离开学校,做点自己能做好的事情。
他不认为她辜负了他。
尽然她并不真心喜欢他,不过没事的,他并不怪罪她的,他愿意一如既往地为她做更多的事情。
如果她考上大学以后,真的不愿意与他继续维持着朋友的关系,他也不会对她有任何想法,那是事情发展的必然嘛。
一个大学生肯定不适合一个没有学历的男生再涉及到朋友关系之中。
这是他能理解的问题。
春怨也笑笑说,别那么悲观嘛,她还没有明确地告诉他,一定不和他做朋友了嘛。
乔晨光说她没有必须非要明确一件事,事情总有它本身的发展规律性,那就按照发展的规律行事吧?
春怨说,她从来没有这么考虑过问题,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他的位置的,不过现在因为她要为自己的前途考虑的,才疏远了他才是真的。
晨光让她别再说什么了,他什么都明白。
距离高考只剩下三天了,乔晨光显得比别的高考生都忙得厉害。
每到晚上十二点钟前后,正是用功的同学们最饥饿的时候。
他总要准备一大盆子烩羊肉,再买来一百多个油饼,雇来一辆三轮车子。
三轮车子司机在前面卖力地蹬着,他在后面用力推着。
进了学校,又和三轮司机把烩羊肉汤和油饼抬到三斋的教室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