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田云长大喊一声:
“啊呀呀呀个呸的,你们俩瘪犊子跑啥呀跑,不就是个乌龟在追你们么?
你俩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了?
就说乌龟有啥可怕的呀,跟它干就完事儿了呗!”
别看田云长残废了,但嘴炮还挺厉害的。
这话说的,意思就是王老虎和四荒子,要是敢不跟追在他们俩屁股后头的乌龟打架,就要开除男人之列。
可关键是这乌龟它就不是正常的龟呀。
谁被这乌龟撵,那谁知道是啥滋味。
田云长没尝过那滋味,这明显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所以王老虎就开口怼田云长:
“你行,那不如你来试试,你要是敢跟这乌龟俩对打,以后我管你叫爷爷!”
“嘿,我要是有你这么怂的孙子,我得气死,不要不要。
不过我也不跟这乌龟打。
不是不敢,而是不能。
你那俩大眼珠子,没看见我这腿不行了么。
就我这样的,要是能打,我还稀得挤兑你?我早就嗷嗷往上扑了。
我说你这胖小子,你不行啊,打你打不过,咋跑这么两步道,你还嘘嘘带喘上了呢?
你这是体虚呀,且得好好锻炼锻炼。
哎,对了,我说胖小子,你们是咋把那阵眼给暴力破除的,还把人家这镇灵兽给放出来了,我说你们俩小伙子能耐了呀?”
王老虎抹一把脸上的汗,一翻白眼:“你这老头儿是没见过倒霉到喝凉水都塞牙的人吧?
嘿,您没瞧见过不要紧呢,您瞧我,我就是那倒霉催的倒霉货。
不然,咋能平白无故地招来身后那破乌龟呢!”
田云长一听王老虎这么说,来了兴致了。
反正他被人背着,是颠簸的难受点,但好在不用自己个跑,因此就问:
“嗨,那你可得好好给我讲讲,你们俩是怎么个倒霉劲儿。
说说说说,反正那乌龟追的速度不快,它也不那么容易追上咱们。”
要说王老虎和四荒子也真就是倒霉。
他俩这不是被陈秀秀给呲哒了么,深感在弟兄们面前,没面子。
因此俩人勾肩搭背的,就偷偷把铜门打开,想着进去溜达溜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