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人家这主意,真能让自己活命,那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。
他们俩人都是男人,不能以身相许,自然只有做牛做马报答人家的恩情了。
二狗子看田忠义对自己这感激涕零地样子,心底不由得暗暗发笑,面上却装得神秘,说话之前,还左右看看附近有没有人旁听:
“我说兄弟,他们之所以抓咱们,不就是因为咱们没有所谓的‘良民证’么。
但我想啊,咱们虽然没有良民证,但如果能有一个小鬼子信得过的人,给咱们担保。
那咱们想出去,还不是轻而易举点事儿么。
你说我说的对不对?”
田忠义听完,眼睛一亮,他咋就没想到这个主意呢。
但转念又一想,眼神不由得黯淡下去。
主意倒是好主意,可奈何自己来平城时间太短,没那个人脉呀。
所以自己还是得等死啊。
忍不住叹口气:
“兄弟,实不相瞒,我来到平城的时间太短,不认识啥人啊。
即便明知道你这主意不错,可奈何无人可求。
唉——”
“啊这——”二狗子心说,你咋就这么死心眼呢,我就差把饭喂你嘴里去了,结果你不上道儿。
这他么的还得我挑明了说咋滴。
可挑明了说,这不明摆着里头有猫腻么。
还不能这么干。
二狗子挠挠脑袋瓜子,忽然眼前一亮:
“大兄弟,我刚才听你讲,你过去当过教员,那你那学校里,不是有校长、副乡校长啥的么。
你让他们来帮你证明一下,就说你是好人,不就得了。
哥们,我跟你说呀,别看校长、副校长的不是啥大官,但人家能当得了官,就证明啊,人家在上头,至少得有点子门道。
你别怕欠人人情,大不了以后哥们发达了,还她人情就是了。
只要能活下来,比啥都强啊。
兄弟,赶紧着联系人吧,不然啊,等到这帮子伪警察玩儿腻味了,想要拿你开刀,到那时候,现求人可就来不及了。”
校长的情况,田忠义不大知道,跟人家不熟。
至于说副校长唐爱莲,他倒是熟得很。
唐爱莲总往他跟前凑乎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