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貂蝉被卖进青楼那会儿,已经记事儿了。
而她舅舅当年是个小青年,现在虽然两鬓斑白,但因为保养的好,模样变化不大。
因此上赛貂蝉认出来这要跟自己见面的,是自己亲舅舅。
多少年的辛酸苦辣,终于见到亲人了,可着劲儿地一哭为快。
哭完了,赛貂蝉的舅舅就问她:
“你对今后有什么打算?难不成就一直跟马宝贵这么厮混着?”
赛貂蝉打从刘胜利跟她说出,从青楼能顺利赎身的秘密以后,就对自己的所作所为,有了一定的悔过之心。
现在一见自己舅舅面容严肃地问自己以后的打算,怯生生地对舅舅说道:
“舅舅,我跟马宝贵现在也是面和心不和。
只是我一个妇道人家,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想搬出去另过,谈何容易。
不说那些被马宝贵得罪过的社团人员,会怎么对我。
就说左邻右舍见我一个无依无靠地妇道人家,又岂不会算计于我?
因此上,我虽然有要离开马宝贵,自己过清净日子的决心,奈何,现实不允许呀!”
舅舅听了赛貂蝉这话,面色稍有缓和。
外甥女还不算一条道走到黑,知道要远离马宝贵,证明还有救。
不然,照这形式跟马宝贵继续厮混下去,将来绝无善终。
真以为社团做的越大越好呢,呵,天真。
没听说过树大招风么,这是人家没腾出手来对付他们呢,真腾出手来那一天,马宝贵那些人,一个都跑不了。
索幸外甥女赛貂蝉有心离开马宝贵。
那就宜早不宜迟。
因此对赛貂蝉说道:
“只要你有离开马宝贵的决心,其他的一切都有舅舅替你周旋。”
舅舅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,虽然他人在海外,但在港城也有一定的人脉。
因此上没过几天就安排好了一切。
领着赛貂蝉就走了。
赛貂蝉临走之前,倒是好心好意地告诉马宝贵,现如今最好别跟孙二爷撕破脸。
俩人最好是保持现状。
左右孙二爷比马宝贵要大二十多岁呢,加上孙二爷早年混社团,身上都是伤,再活又能活几年。
容他多蹦跶几年又何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