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马宝贵的左膀右臂,自然赚的钱也多。
混好了,富贵不还乡,等于衣锦夜行。
而且这么长时间,估计他俩当逃兵的事情也淡下去了。
王二就不说了,他家里好几个孩子,他不回家,自有他兄弟替他孝敬爹娘。
但他离家日久,也是想家了。
而程泽铭呢,他在家是独子,这一出来当了逃兵,渺无音讯,家里老爹老娘还不知道怎么惦记呢。
更重要的是,程泽铭有一桩娃娃亲,说白了,从几岁上,他爹就给他订了个女娃娃当未婚妻。
他没死,自然得回去履约,不能让人家空等不是。
这俩人就琢磨着,应该返乡,回去看看。
尤其又听说家乡那边也乱起来了,民不聊生的,俩人在这儿发展不错,也有心想把家人都接来。
在这儿过上安逸地小日子,岂不美哉。
可也是赶巧了,马宝贵这时候接了一笔大单。
这单子对于整个汪洋镇都非常重要。
做好了,汪洋镇以后的大烟买卖就稳了;做不好,恐怕就得被人给黑吃黑吞吃入腹,再无翻身机会。
他们俩作为马宝贵的左膀右臂,心腹之人,那必须得参加呀。
结果好么,生意倒是做下来了,可王二运气不好,打斗中瞎了一只眼。
程泽铭也身受重伤,差点就嘎了。
但回乡也还是要回的,尤其这次生意做成功了,马宝贵又分给他们好大一笔钱。
但王二可以回去,他只是瞎了一只眼,别的地方都没啥。
程泽铭腿断了,却一时半会好不了,自然就回不去了。
只能手书一封,跟他爹娘把事情一讲,大概意思就是暂时有事,回不去家。
但自己在这儿发展不错,希望他爹娘也能来。
当然来的话,如果未婚妻家同意,正好顺便把未婚妻一起领来完婚。
不然总让人家等着不是那么回事儿,毕竟彼此年龄也到了,再不结婚,耽误人家闺女,不像样子。
程泽铭写完了信,看了又看,觉得没毛病,把信非常放心地交给了王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