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他们冤枉了你,哪怕拼了我这条命,我也要帮你讨个公道,不能让人凭白地污蔑你。
毕竟,你这做着说和人,名声最是紧要。
名声要是臭了,以后谁还肯来找你,你自己也不痛快。
可要是真像人家这兄弟说的那样,这件事情里,有你动的手脚,你知道,我这人,最是讲究个正义公道,绝对饶不了你。
你最好给我说实话,你也知道,你如果敢说假话,除非永远不让我知道。
但凡有一天我知道了,我绝对要你好看,非打你个满脸花不可!”
四姨的男人,自来在家里不管事儿,见天游手好闲,仗着自己媳妇在四里八乡给人家当说和人,顺便保个媒拉个纤啥的,挣点好吃喝。
你看他不管事的时候,甚事不上心,你想干啥,他都不拦不挡。
可但凡他插手想管的时候,那却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主。
整治起人来,半点不含糊,
所以四姨见自家男人叫起真来,也是害怕得紧。
忙不迭地一连声跟男人保证:
“孩子他爹,你信我!
我真的没有那坏心眼子,万万不可能指使丫崽子磋磨他继子呀!
这么多年,你还不知道我到底是个啥样人么!”
四姨她男人一想,可也是,自己这媳妇,处理起事情来,确实公道无比,这么多年,妥当得很。
谁见面不夸她个好。
可见这事儿确实冤枉了她。
既然自家媳妇没撺掇外甥女磋磨她那继子,那这些人来自己家里讨公道,可就不对了。
当下把脸一沉,说道:
“我这媳妇旁的优点没有,但就有一样好,她从来不撒谎。
办啥事更是走得堂皇大道,最是正大光明。
不屑于行那鬼魅之道,更不干那损阴德的事情。
这事儿,怕是你们真误会她了。”
钱二一听,嗬,合着我们还冤枉你们了?正要开口驳斥两句。
就听见门口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:
“不,这事儿确确实实就是我婆婆指使她外甥女做的。
我曾经亲耳听到她给丫崽子出谋划策,让她祸害继子。
只不过,她当时让丫崽子给那继子的棉袄棉裤里头塞的是芦花。
至于后头到底为啥从塞芦花,换成塞乌拉草了。
那就得问她们俩了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你放屁,我根本从来就没有指使过丫崽子磋磨继子!”
四姨听到门外传来的话,顿时惊怒交加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