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见了面以后,呜呜呜,这就是个母老虎啊,捶起人来那个疼啊,哪里有一丁点温柔和蔼可亲的影子呦。
白瞎“芙蓉”这名字了。
果然姜姑姑听了曾峻岭的话以后,立刻化身母老虎,用手一指刘胜利:
“我说你这老小子可真能闹妖啊!现在三不留都啥样了,你不说帮忙,还跟着添乱。
咋地,你要死要活的就能让三不留好起来了?
我呸,要是真能那样,那我们几个老家伙,也豁出来跟你一起净饿三天。
只要能让三不留派好起来。
可这可能么!
你,唉,我说你啥好呢!你糊涂啊!”
刘胜利要不是现在这凄惨样,姜姑姑早给他一顿老拳伺候上了。
可看着刘胜利这么大岁数,惨兮兮地坐在炕上,眼巴巴地望着她,她也不能再像以前使劲揍他吧。
可是真想把这货的脑瓜子掰开看看,里头是装的浆糊么。
咋就想到饿死自己,就算是赎罪了呢。
再者说,该给三不留派赎罪的是日本鬼子,哪里能轮到为了门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刘胜利呢。
使劲往下按了按火气,平心静气地问刘胜利:
“胜利啊,你倒是说说,你感觉哪里对不住门派了。你说来我听听,也让大家伙都听听。”
刘胜利连干三碗粥,撑得要死,可也有了力气,嗓子也不那么干了。
听姜姑姑问他,他脑瓜子一耷拉,语气沉重地说:
“当年要不是我中了小师妹的美人计,也不可能损失那么多门派中的兄弟。
后来我受了重伤,隐退江湖,又导致三不留派处于群龙无首的地步,才有了今日之祸。
我是三不留的罪人呢。
我当了掌门人,却没尽到掌门人的责任和义务,我有罪。
本想这次就以死谢罪,可听闻我那大徒弟媳妇陈秀秀,因为我给她的幌子宝藏,现在成了众矢之的,人人都想欺负她。
当年我大徒弟温大荒子参加东北抗日联军的时候,把她托付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