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荒子听着,就觉得有点耳熟,就跟自己跟陈秀秀洞房的时候,陈秀秀那叫声差不多。
又一想,不能啊,陈秀秀在自己老岳父家呢,还说要去看看留在石家的闺女小猫,不可能到平城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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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没在意,看了一眼,一个男人背个女的,这年头也没啥稀奇,没车又没啥钱的人家,家里人要是生病了,都得自己家男丁,背着看病啥的。
他俩回刘胜利家了。到了家里,喝了半天茶水了,吴东本来就好八卦,就说:“哎,大师兄,你瞅见没,刚才咱俩进来的时候,那女的脚还绑着,两个胳膊耷拉着,一瞅就是被人拽脱臼的,估计那女的是被拐的,那男的是拍花子的。”
大荒子本来心里,就对陈秀秀刚才发出的模糊声音感到熟悉,吴东再这么一说,他心里也不知道怎么的,没来由的,有点慌。
心砰砰直跳。他左寻思,右寻思,不对,这事不对,刚才那男人背的女人,很可能是陈秀秀。不知道她咋来的平城,但是声音实在是太像了。
他“腾”就站起来了:“师妹,你确定没看花眼?那女的脚被捆着,胳膊还被弄脱臼了?”
吴东被大荒子质疑眼力,可不干了:“大师兄,我这眼力可是跟师父他老人家专门练过的,准错不了,那女的,就是被劫掠的。那男的,准定不是好人!”
大荒子一听,心里更没底了:“那你咋当时不说?当时要是说了,兴许我们还可以救下那女人!”
吴东一看,大师兄气急败坏的:“不认不识的,为啥救她呀?咱知道那男人是啥人啊,万一人家有啥咱们不知道的厉害根底,咱把女人救了,那男人说不定啥时候,反噬咱们一口,咱们可不是家大业大的人家呀,万一为了陌生人,把咱们交代喽,不值得呀。
再说,万一那男人和女人是一伙的,就等着有人救那女人,好跟咱们干点啥不好的事情,那咋整啊。
现在世道这么乱,谁敢乱管闲事呀,别说我吴东不仗义,实在是我不敢仗义啊!
我以前救过一个女的,结果人家那女的,跟劫她那男人是一伙的,好家伙,他俩一唱一喝的,好悬把我给折里头。
整得我现在老谨慎了,闲事不敢管。就怕常在河边走,再湿个鞋啥的呀!”
大荒子听完她的话,表情沉重地说:“不知道咋地,我这心里头,发慌得紧,总有一种直觉,被劫的那女人,很可能是你们大师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