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你这是干啥啊,偷听我们说话,还打人!”陈俭气哼哼地说。
“你们两个不学好的东西,打你们打错了吗?这是轻的,以后再敢乱想,看我怎么收拾你们。”陈秀秀在家是老大,两个小弟弟都是她带大的,也敢说话。
陈勤仗着自己力气大,不服气,“咋了,还不让人家喜欢个人啊!”
陈俭也在一旁附和着,好像两个人,成心要和这个姐姐作对似的。
陈秀秀这几天本就心情不好,一听两个弟弟这么不听话,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。
“陈勤,你这个当哥的,咋没个当哥的样,陈俭已经有艾蒿了,等他俩再大一点就得圆房了,都是有媳妇的人了,还惦记别的小姑娘,这像话么?你咋当哥哥的,也不劝劝他!再说,咱们陈家和刘家的世仇,就算没有艾蒿,也不可能跟刘家结亲!”
“姐,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,跟咱们有啥关系?”陈勤不服气地道。
“就是啊,我就是喜欢刘玉蓝,你看艾蒿整天说不了几句话,一脚踢不出一个屁来。长得也不好看,还不爱讲卫生,反正我是不会娶她的!她一个买来的丫头,给她吃、给她穿就不错了,还痴心妄想给我当媳妇,想得美!”陈俭接过哥哥的话说。
陈秀秀气道:“陈俭你个没良心的,艾蒿哪点不好,咱们本分人家讲究的,是会过日子。光长得好看有个屁用,能当饭吃啊?”
“我就是喜欢,咋地,咋地吧?”陈俭说着说着有些激动,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。
“我也支持他!”陈勤搂着陈俭的肩膀,笑嘻嘻地看着陈秀秀说。
陈秀秀冷冷一笑,说道:“好,你们两个长大了,是吧,怎么着,不服是吧?来,你们两个出来!”
小哥两当然是不服,“走就走,怕你啊!”
一冬天呆在屋里,很是腻烦人,两个人像两头小老虎似的,兴奋的直跳,往出走,想要和这个当了胡子的姐姐,较量一下。
几个人还没等到门口呢,一个人影,一闪跑开了。那人不是别人,正是徐艾蒿,把陈秀秀他们几个人说的话全听着了,抹着眼泪跑到钟先生屋里。
哭着说道:“钟叔啊,陈俭不喜欢我,他喜欢刘玉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