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接通瞬间,陆景淮松了一口气。
“妈,你现在方便讲电话吗?”
“方便,你说。”
“过两天,我接你出来。谢佑泽不是好人,我怕他会伤害你。”
“好,”秦楠连忙应下来,“景淮,我问过谢佑泽关于你父亲的事,可他不跟我说实话。”
“试图伤害您的人,又怎么会跟您说实话?我们现在已经确定,爸被他送去了缅北,但还没有确定他的精准位置。”
人被送去了几天,怕是吃了不少苦头。
必须要抓紧行动。
即便秦楠没去过缅北,但陆宴州早上有看电视、报纸的习惯。她偶尔也能听到或者看到,知道那地方去了,就是人间炼狱。
“景淮,你爸他不会出事吧?”秦楠哽咽,“都怪我,不应该跟他赌气,飞来a国看望谢佑泽。”
她要知道自己这个决定,会让陆宴州涉险,说什么都不会来。
“现在说这话,已经迟了。您不要担心,只管保护好自己。”
“你也小心一点。”
“嗯,过两天如果谢佑泽参加慈善晚宴,若他提出带你去,您答应他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……不能说了,他好像回来了。”
秦楠忙挂了电话,将脸上的眼泪擦拭干净。
谢佑泽进来时,刚好看到这一幕,眸色微暗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秦楠吸了吸鼻子,胡乱的说道。
“是在担心陆宴州?”
秦楠没回答。
“他一个成年人,什么样的场面没遇到,需要一个女人为他担心?”
谢佑泽拉住她的手臂,“当年你也这样为我担心过吗?”
“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,提当年的事,还有意思吗?”秦楠甩开他的手,“谢佑泽,我现在真的没心情跟你谈这些事。你要是帮不了我,我就找其他人帮忙。”
要不是宴州来a国,她早就计划要回海市了。
谢佑泽沉声道,“在a国,我找不到的人,其他人也别想找到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秦楠怔怔看着他。
“听说你儿子来了?他没跟你联系吗?联系你怎么不告诉我?”谢佑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,眸光带着审视。
秦楠被他目光逼得后退一步,“我也是刚知道,还没来得及跟你说。既然我儿子来了,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去找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