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再坚持坚持。”
不是询问而是通知就有够过分,更过分的是老头子说来就来,指尖连弹。再看扶渊时身上已布满金针。
一阵阵的酥麻感,起初还挺舒服。扶渊疲累过后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。可也没舒服得了几分钟。他的身体就开始痉挛。
神经性无法控制的抽搐让本就不富裕的体力挥霍一空。他又不敢妄动,全凭意志力坚持着。煎熬无比度日如年,可药圣那边不言不语又没有进一步的操作。
“前..辈..还..要...多长..时间,我..快..站..不住了。”
扶渊一抖一抖的问话甚是滑稽。但他的话也把沉思中的药圣唤醒过来,“差点把你给忘了,看来这办法也不行啊。”
“我......”,面对这么不靠谱的治疗,扶渊已经有些生无可恋了,晃神间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。
然后就听到止诸阻止的声音,“师傅,这个我用过了。不管用。”
“哦,那这个就不试了。”药圣收起了泥巴再次陷入沉思。
“还有,您刚才使用的打虫药法,和用金针阻断虫子能量的方式我都试过了。”,看到师尊冥思苦想,止诸明知会挨骂还是没忍住。
“嗯?都试过了?你不早说。病人被过度治疗要多承担多少痛苦,你呀你,说你什么好。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。”,药圣吹胡子瞪眼,止诸唯唯诺诺不敢大声反抗却又小声嘀咕,明明是你开始就不让我说的。
扶渊在一旁坚持着看完一老一小的精彩表演,感动的泪水划过脸颊,“苍天啊,大地啊,为什么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