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渊一下子被打醒,捂着左脸愣愣的看向阿柳。
“你干嘛呀。”
“就为了甩掉我,联合她编些可笑的理由,无耻。”
阿柳气疯了,她认为扶渊在撒谎,哪有人得了绝症还会傻呵呵的笑着说出来。明显就是为了离开自己找的理由。
你直接说就行,为什么要用骗的,她的心在呐喊。
“我......”
“啪。”
扶渊又捂住了右脸,更加诧异的看着来到身边的冷心缘。
“师傅,你又为啥?”
为啥?冷心缘自己都不知道,一个感情小白哪里知道这是吃醋的感觉。她只知道心里面堵得慌。既然那个女人打了那她也得打。就是这么莫名其妙。
被扶渊问得突然有些慌,眼神躲闪间正看到阿柳身边的小孩,于是脱口而出。
“你孩子都有了难道不该打。”
扶渊又懵又冤,阿柳打了还有情可原,起码人家先问后打,你作为师傅能不能也先问问啊。有孩子就得挨打?过分了吧,况且那孩子还不是他的,凭毛打他,你打他亲爹去啊。
六月飞雪啊,扶渊眼眶湿润,他的委屈谁能又能理解,明明才体验过一把两女争夫的戏码,心里面刚明白过来,还没来得急高兴就这么被两巴掌打入尘埃。
“他......”
扶渊指着阿森刚想撇清关系又觉得不妥,看到那孩子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扶渊心软了。小孩子的理解能力有限,当着他面去解释难免让他误会,认为自己是个谁都不想要的累赘。
暂时忍一忍吧,这事还是找机会单独和美女师傅解释为好。于是扶渊转向阿柳相当诚恳的说道。
“我是真的有病,还有半年可活,没说谎,我发誓。”
阿柳气鼓鼓的看着扶渊,看着看着她哭了。
她信了所以才哭了。自己历经苦难终于遇到一个心仪的人可以依靠。命运又仿佛在捉弄她一般,给她希望后又把希望拿走。她为了扶渊而哭也为自己而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