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心里觉得陈庆算无遗策,此战必胜,心心念念的等待着漠州军战胜的消息传来,自己立下泼天大功。
谁知道没等来好的结果,却等来了大军落败,庆王陷落的消息。
“如今庆王殿下落入敌手,你们可知道若是庆王有失,我们整个州府上下,谁也别想有好下场!”
“谁敢率兵去大渠县救出庆王,如若成功,本巡抚定然保你荣华富贵,一生无忧!”
此时的武观已然失去了理智。
下方站立的漠州武将们一个个低头沉默不语,好死不如赖活着,陈庆亲自率领大军都不是秦军的对手,如今漠州军数量仅剩一万,去大渠县抢人,那跟送死有什么区别。
与其送死,还不如在这里被巡抚骂上几句,日后若是朝廷追责,自然有个高的顶上。
看到下方武将都不说话,武观怒从心中起,破口大骂道:“一群懦弱无能的孬种,没有一点胆魄,真是废物!”
话虽如此,但武将们依旧不肯吱声,武观也没有办法,只能发发脾气,就让他们退下了,心中焦躁无比的思虑着如何处理庆王的问题。
一连数日,武观如同老了十几岁一般,头发白了一大片,面容憔悴,而且他还不敢上报朝廷,说白了也是贪生怕死。
一开始还能每日骂骂那些属下们,现在甚至连嘴都懒得张了,整个人面如死灰,神情呆滞的坐在州府中。
吴龙吴虎二兄弟一路不敢有丝毫耽搁,终于在六天后赶到了玉泉城,两人径直入城,来到州府门口。
吴虎一脸不屑的看着州府门前的鸣冤鼓,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上去,捡起鼓槌,卖力的敲打起来,震天的鼓声咚咚响起。
从州府内走出几名府兵,骂骂咧咧道:“谁他娘的敢敲鸣冤鼓,闲的没事干了是吧,打扰了老子休息,老子非要扒了你的皮!”
吴虎看着走出来的几个府兵,大大咧咧的放下鼓槌,拍了拍手道:“去告诉武观,我乃秦军信使,来给他送信的,庆王如今在我们秦军手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