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什么看?看贺霆死了没?”
淌着积水回来大队卫生所的,打头那个正是贺霆。
后边是陈闻教授刘再成和周延风。
不等陆娇娇扭头,瞅见陆白薇站在地坪边,贺霆大步流星几步淌水过来。
听清楚陆娇娇说的什么,他冷笑一声:“可惜了,没能如你的愿。”
哪有盼着人死的?
跟贺霆交好的周延风刘再成头一个不乐意。
“陆娇娇,你疯了吧?跑到卫生所来恶心薇薇妹子。”
“我嫂子还怀着孩子,万一有个好歹,你脱不了干系。”
周延风也帮腔:“阎王爷说,我嫂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惦记霆哥,我霆哥到了鬼门关,给赶回来了。”
“黑白无常说抓错了人,要抓咱们大队坏事做尽的人去报道。”
“其中就有一个姓陆的癫婆子。”
看贺霆什么事都没有,站在她面前。
陆娇娇人傻了。
怎么会没事?
怎么会这样呢?
她还没有想明白,刘再成数落她:“陆娇娇,你这人心肠真黑,一天到晚盼着别人出事。”
“有这个闲功夫操心别人,你不如操心操心自己。”
“刚才我们从尹家门口过,听到你婆婆沈桂香在哭,我们赶路太急了,没进去看。”
刘再成催她:“你赶紧回去看看,是不是你家墙塌了砸到人……”
陈闻贺霆他们这几个养兔场骨干,在养兔场忙活一整晚,一身湿透了,陆白薇赶紧给贺霆烧水洗澡,煲姜汤。
因为有陆白薇提前示警,贺霆陈闻教授他们开会,研究过各种应对方案。
所以此次发龙舟水,算是有惊无险,只损失了几只兔子,其它兔子已经全转移到安全的地方。
沟渠也冒雨重新挖通排水,被砸坏的墙回头等天晴的时候补上就行。
也幸亏当初将猪场改成兔舍,坚持用的红砖,所以养兔场只砸塌一面墙,总体损失不大。
等贺霆洗完澡,吃完一碗面,陆白薇给他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姜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