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的确这件事情,如果当事人不讲究,那只能定义为家庭纠纷。
妇联的同志怒其不争:“你的意思是不追究了?”
“不追究了 !”
陆娇娇要求:“但是想让他写个保证书,如果以后他还这么干,你们再把他抓起来。”
想让他们抓人就抓人,不想追究又不追究。
当他们公安妇联是什么?
得了!
能登报纸的典型案例又没了。
还以为这个陆娇娇是个有勇气,觉醒了女性意识的人。
结果给他们临时来个反水。
妇联的人冷笑:“陆娇娇同志,你别反悔。”
“我不后悔,我的诉求是,让尹志和写保证书,保证他不再打我,让他保证不跟我离婚……”
他们妇联都做到这个份上,甚至连替她找个工作的打算都有。
她自己支棱不起来,非要当家务事处理。
好言难劝该死的鬼。
当事人不追究,只能定义为家庭纠纷。
妇联的人心灰意冷,觉得一腔热血被浇灭了。
跟公安同志一起,她们让沈桂香尹志和写了保证书。
沈桂香还不愿意写,说不会写字,最后是妇联的人写了,让她们母子签字按手印。
他们只能走一个形式,将该干的工作干了,至于这个保证书有没有用,只有天知道……
尹家不是说话的地方,冯诗诗拉着刘翠芳,走到尹家屋外溪流边。
两人在洗衣服的石蹲子找个地方坐下。
“诗诗,我收到李睿才的信,他让我替他照顾你,我才知道你也下乡了,还来的是我们所在的公社。”
刘翠芳告诉冯诗诗:“我特意上公社打听最近下乡的知青分配到哪儿,知道原来你也来了向阳大队。”
“诗诗,你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儿,你来下乡怎么不告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