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哭得惨兮兮的,边说还吹出个大鼻涕泡,就挺叫人糟心的。
程语楠揉揉涨疼的内心,低喝一声,“闭嘴!”
“嗝!”
哭声伴随着一个哭嗝,戛然而止。
鼻涕泡还挂马娟脸上,眼眶通红。
“别哭了,接下来的路程我不想听你烦人的声音,闭嘴!能做到吗?”
马娟直愣愣地点头。
程语楠看了一脸懵逼的马娟,声音淡淡,“这件事到此为止。”
秦同志意识到这夫妻没打算深究,面露一喜赶紧戳了戳马娟:“还不跟两位同志道谢!”
马娟:“谢谢你们!”
接下来的路程,车厢里别提多安静,马娟也不叫嚷着恐高了,缩在上铺,前半夜吓得没敢闭眼,生怕被报复,见没动静,后半夜睡得跟小猪崽似的,小呼噜打得贼响亮,秦明也看出两人不好惹,一直安静地做自己的事。
对程语楠不敢有半点心思了。
两天一夜的时间里,程语楠两口子可着劲儿地造。
带的卤鸡跟鸡蛋没少吃,麻花跟瓜子这些零嘴也全都咔咔吃掉,程语楠带布包,从圆滚滚变得干瘪。
两个人吃得欢快,倒是把对面马娟两人祸害得不轻。
卤鸡的味道麻辣肉香,油汪汪的油饼,煮熟的鸡蛋,还有甜腻腻的麻花,甘甜脆爽的大红苹果……
马娟两人只能抱着冷硬的馒头包子生啃,秦同志是个病号,还多了两个鸡蛋,马娟就没有了。
天天被各种肉香果香折磨,简直太痛苦了。
呜呜呜!这两个人根本不给人留活路。
程语楠可不管对方的心思,敞开了吃,反正等到了站,以前有热腾腾的饭菜。
第二天下午五点钟的时间抵达目的地。
还没下车,程语楠就感觉到寒冷。
将早就准备好的薄马甲穿在衣服里面。
陆时野心细还给她套了围脖,生怕自家小媳妇儿冻感冒。
马娟看两人一眼,撇撇嘴。
心里腹诽,军嫂又怎么样,还不是找了个凶悍的男人,看男人不好惹的样子,没准一天三顿打,肯定没半年就得变黄脸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