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大男人不知所措的看着躺着的白笙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张启山找柴火、张日山抓野味、二月红则是照顾着白笙、齐铁嘴做饭。几个大男人合伙终于把晚饭是做好了。
可白笙还是没有醒来,齐铁嘴看着脸色越来越不对劲的白笙轻轻的把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。
“佛爷,不好了,笙笙发烧了!”齐铁嘴回头看着张启山一脸无措。
张启山听闻急忙跑过去探了探白笙的额头发现真的发烧了。
“佛爷,我这里有药”张日山急忙翻着自己的皮包找到一盒退烧药递给张启山。
张启山拿出针管打碎玻璃盖吸出退烧药正要给白笙打针时他顿住了。他看了看手里的针管,又看了看二月红,扬了扬手里的针。
二月红立马明白了意思,他接过针管,把它放在了张日山的手里。随后拉着一脸茫然的齐铁嘴就出去了,张启山拍了拍张日山的肩膀立马开溜。
这下,庙宇里只剩下发烧的白笙和迷茫的张日山了。
张日山看着手里的针管和地上发烧的白笙不知道该怎么办,可看见白笙难受的紧锁着眉,还有她那通红的脸,他咬了咬牙上了。
第二天一早,白笙迷迷糊糊的醒来就看见了旁边的张日山。
她看着睡着了的张日山戳了戳人,见他没反应,她又戳了戳,还是没反应。就在白笙快要生气时他人终于醒了。
“水”白笙哑着嗓子不舒服道。
张日山这时也清醒了,他拿起自己的水扶起人小心喂着。
“我又发烧了?”白笙语气肯定问道。
“嗯”张日山轻声回答。
“抱歉,又给你们添麻烦了”白笙低头自责的对着张日山歉意道。
“笙笙,你终于醒了。你都快吓死八哥了”齐铁嘴这时冲进来一把推开张日山抱着白笙就开始了哭唧唧。
“八哥,我没事了”白笙看着齐铁嘴好笑道。
“笙笙,感觉怎么样,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?”二月红端着米粥蹲在白笙的面前询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