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上班，许大灿就直奔陈军的办公室而去：“你可管管她吧，昨晚上都上舞厅了，喝了个烂醉，得亏是遇见了耗子，给送家来了！”

陈军重重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：“太胡闹了！”

许大灿问他：“我说你们俩现在到底是属于什么关系？”

陈军斜眼看他：“就跟你和程菲那个关系。”

许大灿直蹦：“你别血口喷人！我跟她屁的关系都没有！”

恰巧此时程菲正好进来，幽幽地说：“在你眼里，我就是个屁么？”

许大灿问她：“你干嘛来了？”

程菲哼了一声，越过他，把手里的稿件放在陈军办公桌上：“领导这是您今天的发言稿。”

陈军接过来随手翻了翻说：“今天是个经济会议，数据还不够，让许大灿指导指导你，再丰富丰富数据。”

程菲跟许大灿来到他的办公室，许大灿对她说：“坐吧。”就要去泡茶。

程菲拦住了他说：“你之前跟我说的新书到底有谱没谱？大清，还是皇宫内院，两个民间的格格，这有人看嘛……”

许大灿一脸神秘：“你可别小瞧了这两只还猪格格，我敢跟你保证，这能让你写一本想两本，写两本想三本，形成一个系列或者叫三部曲。”

程菲很没有信心：“还有这名字，就叫还猪格格？”

许大灿理直气壮：“对啊，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，你可以叫尔康，我也可以叫……”

程菲急了：“你才叫尔康！”然后又意识到这样岂不是便宜他了，连忙找补：“呸，你最多演个公公，这本书我就把你给写进去，许大灿，许公公！”

许大灿跟她贫：“你这多少就有点私人恩怨了。”

玩笑归玩笑，许大灿跟她说道：“这叫宫斗剧，就跟你之前写的宅斗剧一样，目前这个赛道上还没有人跟你争，简直是一片蓝海。”

程菲眼前一亮，宫斗，好一个宫斗！皇朝有上下五千年，皇上和妃子之间的故事，怎么写也写不完！

两个人聊了一会儿闲天，许大灿指导她说：“知道你那份材料的问题出在哪么？”

程菲眼睛里全是清澈的茫然：“不知道……”

许大灿叹了口气：“你作为他的直属下属，这么长时间了，他擅长什么、不擅长什么你都还不了解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