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大伟拿起五连子,照着陈文斌的脑袋就比划着,骂道:“我去你妈,就你这逼样,赶紧的,你们几个瞅啥呢,把你们老大扶起来,这是你们老大吧,就这德行还在这儿跟我较劲儿呐,操,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。”
这头就领着他那帮兄弟走了,他心里明白,就自己这伙人,这会儿跟徐大伟硬刚,那纯粹是自讨苦吃,有一个算一个,都得被人家给收拾了,而且徐大伟可不是吓唬人的主儿,那是真敢动手,也能看出来,徐大伟在这榆树地界那玩得确实挺大。
陈文斌他们灰溜溜地回去了,到了医院里,陈文斌处理伤口,医生把伤口该包的包,该清理的清理,把沙子啥的从伤口里取出来,“当当”地往盘子里一扔。
陈友军在旁边看着,担心地问:“没事儿吧,文斌呐。”
陈文斌咬着牙说:“没事儿,你妈的,你放心姐夫,这个车我指定给你要回来,就这个逼徐大伟,我他妈跟他没完,我必须得收拾他,我他妈回沈阳叫人去,我让他看看我咋整的,你妈的。”
杨青松在一旁一听,赶忙劝道:“哎,别介别介,兄弟,你等会儿再打电话呗!!
啥意思呀?
哥们儿,我跟你说,你要跟徐大伟玩黑的,我也不知道你啥实力,但他绝对不是一般人,再说了,就算你老弟你厉害,你在沈阳召集个100人、200人过来,把徐大伟给打了,那徐大伟他爸徐凤山那可是有名的护犊子,到时候,就连你这帮兄弟,你们一个都走不出榆树去呀,真的,有一个算一个,都得被摁在这儿。”
陈文斌一听,心里也明白,人家老爸在这儿那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要是真把人家儿子给揍了,人家能轻易放过自己这伙人吗?自己从沈阳调兄弟过来,那估计都得折在这儿了。
陈友军见状,无奈地说:“不行的话,文斌呐,那车咱也不要了,咱回去吧。”
陈文斌一听就急了:“放屁呐,现在光是车的事儿吗?你没瞅着吗?他把我给打成这样了,能明白咋回事儿不?这他妈打的可是脸,你明白不?
那你说现在咋整啊?咱又整不过人家,不管是走黑的还是白的,都没辙呀。”
陈文斌正发愁呢,突然想起上次跟贤哥分别的时候,贤哥说的话:“哥们儿,以后你到长春啊乃至吉林省,你要是有事儿,你给我打个电话,跟我千万别客气,就拿我当哥们儿,不拿我当哥们儿也行,有事儿你就给我来个电话。”
他琢磨着,打电话感觉有点太那啥了,好像在装逼似的,毕竟没到那份儿上,寻思来寻思去,觉得求人办事儿,还是得亲自去一趟呀。
于是,陈文斌就带着兄弟开车往长春去了。到了长春,他就把电话打给贤哥了,电话一通,陈文斌说:“喂,贤呐,我文斌。”
贤哥热情地回应:“哎,老铁,这咋的,来长春啦?。”
陈文斌说:“来长春了,那来吧,你现在到哪儿了?来来来,我接你去。”
陈文斌赶忙拒绝:“不用不用,你告诉我你在哪儿,我去找你去,我这边有点事儿想麻烦你。”
贤哥爽快地说:“我操,铁子,咱俩之间别提麻烦不麻烦的,这么的,我在民康路金海滩,你知道这地方吗?”
陈文斌说:“那啥,我打个车呗,那出租车不就把我带过去了嘛。”
贤哥说:“那也行,那这么的,我下楼接你去。”
陈文斌又连忙说:“不用不用,行了,好嘞好嘞好嘞!!
啥时候能到?
我估计十来分钟吧。”
贤哥回道:“那好嘞。”
说完,两人就挂了电话,陈文斌出门打了个车,跟出租车司机说去金海滩知道吧?,司机说道:“太知道了,那是长春一把大哥贤哥的金海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