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到了的时候,大伙儿往屋里一进。
贤哥身后一共就领了七八个老弟,往屋里一来,就看到小刘坤了。
这时候,小刘坤肩膀子上缠着沙布,在那儿一坐,斜着眼睛瞅了贤哥一眼,他没吱声。但是刘勇吧,不管咋地,人家是一代大哥,面儿上的活儿肯定得做呀。
“叭”地往起来一站,喊道:“哎呀我操,贤呐,过来了。”
贤哥也走上前去,说道:“二哥,你看这事儿整得不好意思了啊。”
“哎呀,咱哥俩就别唠好意思不好意思了,今天把你找过来,可不是说我来兴师问罪的。小刘坤呢,不管咋地是我兄弟这没错,但是呢,刘坤这个事儿,咱们说往后放一放,主要是咋的,上次吴三儿的事儿呢,二哥也得跟你说一声。那第一呢,我确实没在家,对吧?你看第二吧,不是说小贤你的事儿二哥不管,你啥实力二哥知道,如果说我要抻头办这个事儿,那吴三这边,那你说跟我还有关系,我也下不去这个手,可能还得耽误你办这个事儿,你掐折他腿,咱说我要在那儿,那能掐折得了吗?对吧?你要是干不过他,说句难听点的话,二哥直接就把他给办了。所以说二哥是咋的,也是替你在着想这个事儿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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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说完了,贤哥一听,说道:“行,二哥啥都不说了,过去的事儿咱就翻篇儿了,真翻篇了,小贤没挑,二哥没挑。
来来来,要真翻篇儿了,咱喝杯酒来。”两个大哥把酒往起来一拿,“叭”地一碰杯,这一杯酒下去。
这一喝完了,这边刘勇往这一坐,说道:“行!那啥吧,咱说说今天的事儿,过去的事儿咱就不提了,谁都不行再提了。”贤哥一点头。
“但是话说回来,不管咋地呢,你看小刘坤,让你们打这个逼样,他是我兄弟,那你看这多少也有点儿打我的脸了。”
贤哥一听,说道:“二哥,你看这个事儿怎么算,能给你个交代呢,你想咋整?”
“咋整?你说自己家兄弟,那他妈能咋整?我真挺为难的,这么的建飞啊,你跟你贤哥定吧,你们定这个事儿,差不多就得了,都自己家人。”
“行,大哥我知道了。”
这宋建飞往前一来,对着贤哥说道:“贤哥,这么的,你看咱们,你跟我二哥的关系,咱都心里有数,咱不管咋地,这是我表弟在社会上玩儿的,咱们讲究的是啥?咱说就是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,有恩呢!咱们就报恩,对吧?咱们得恩怨分明。贤哥,咱们呢?恩情这个事儿,咱们再往后放一放,咱先不讲了,咱们说这个怨仇的事儿,既然自己家的兄弟,那咱们就是咋的呢?咱们就化解化解,大事儿化小,小事儿化了。对吧?正常来讲,咱们讲的是啥?一报还一报,你咋打的小刘坤,咱们就咋倒回来,贤哥,我说这话没毛病吧?”
贤哥这一听,说道:“你接着说。”
宋建飞便讲道:“这么的,这人是谁打的,哪个兄弟打的,不管是谁打的,然后给我老弟跪下道个歉,敬杯酒,这个事儿翻篇儿了行不行?”
这小刘坤在那儿还坐着,笑了一声,说道:“行不行啊,老弟啊。”
“行啊,那二哥都说话了,那你都说话了,那我就听呗,我无所谓。”
宋建飞接着道:“那就行了,你这边要是说能过去了,这个事咱就拉倒,咱就翻篇儿了,贤哥你看这行不。”
还没等贤哥吱声呢,二弟“啪嚓”往起来一站,往过一来,说道:“宋建飞,你老弟是我打的。”
宋建飞跟二弟认不认识?认识。
当年在沈阳那一场架打的是谁呢?打的李俊岩。
二弟的勇猛宋建飞太清楚了。
但是这是在沈阳主场,二弟就是再厉害,宋建飞也绝对不会把他放在眼里。
你记住了,无论别的,就在沈阳,你黑的白的人家都不在乎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