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那春晚,都有几十年的感情了,如今却成了啥?成了背景板。
咱就说说这些春晚导演,说句难听的,一个个好像都有点毛病,就是脑残,把大伙对春晚的那份情全都给折腾没了。
是不是这么个理儿,老哥们?那可真是剥削得彻彻底底。
娱乐嘛,本就该是轻松自在的,非得像小学生写作文似的,要有个中心思想,到最后还得给你扣个题。
再看看以前的春晚,马季的宇宙牌香烟,姜昆的虎口脱险,陈佩斯的吃馄饨,还有本山大叔历年的经典小品。
说实话,以前大伙盼着过年,就盼着这些精彩节目。还有孩子们盼着的压岁钱,一桌子好酒好菜,亲朋好友围坐在一起唠唠家常,这才是生活,年味儿满满,特别接地气。
眼瞅着就快过小年了,大伙都清楚,小年一过就是春节。
那时候送礼拜年流行送啥呢?有整箱的水果,还有当时备受国人喜爱的洋饮料,像可口可乐、芬达啥的。
过年去谁家提上一箱,那既时尚,拿出来又有面子,是不是老哥们?当时送礼好像都兴送这个,什么可口可乐、芬达之类的,哐哐提上一箱,去谁家拜个年、过个节,那可老有牌面了。
话说这一天,在七马路儿童电影院楼下,国营大冷面屋里坐着几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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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中间的是个车轴汉子,长得黑不溜秋的。只见他把杯子一举,说道:“来吧,咱把杯中酒干了,下午我还得去办公室看看贤哥。”
这边话音刚落,就有人搭腔:“等会儿等会儿,七哥!!
咋的?王俊啊,有啥事啊?
七哥,我这儿有个财路,想跟你商量商量,看看咱俩能不能一起干,我在财路可牛逼,几天能挣个10万 8万的。”
七哥一听,立马来了精神:“啥财路啊?啥财路你说能来钱快,三天五天就能挣个十万二十万的,可别是瞎话。干啥能这么快挣钱?抢银行啊?你是不是在逗你七哥呢?”
王俊赶忙解释:“七哥你别闹了,我能逗你吗?我说的是真事儿。你听我说,七哥你不知道吗?我二哥在沈阳饮品公司上班。昨天我俩通电话了,他跟我说沈阳现在批发市场的可乐断货了,他们准备从河北调货供应市场。咱说的就是这事儿。”
这沙老七一听,立马嚷嚷道:“这事儿你跟我说干啥呀?调不调货跟咱有啥关系。”
七哥这话刚出口,对面王俊赶忙说道:“七哥,你先听我把话说完。他们调货最少得三天或者五天,这就有个时间差,咱要是抓住了,那就发了。光复路那刘生可干过不少这种事儿,你跟他关系又挺好。他那边有货,咱在这边倒腾点货,就往沈阳运,一天整他妈十来车都没问题,赚个几万块那是轻轻松松。”
“往沈阳运?”七哥瞪大了眼睛。
“对呀,就往沈阳运。沈阳那南二批发市场老大了,咱把车往院里一停,直接批给那帮商贩子,十台车的货,用不了几天就能卖完。”王俊兴奋地说道。
七哥皱了皱眉头:“你要这么说,事儿倒是个好事儿,可关键是这么多货能卖出去吗?”“七哥,你怕啥呀?一天不行,两天不行,三天五天还不行啊?我二哥说了,他们从这边调货最快也得三五天,兴许都得一个礼拜。”七哥听了这话笑了起来:“哎呀我操,要照你这么说,这买卖能行啊,能干!”
“七哥,我能忽悠你吗?咱俩啥关系啊,发小,从小又是邻居又是同学的,这钱我不跟着你挣,跟谁挣啊。这么着,这钱我拿大头,不够的,七哥你再帮着凑凑,完事儿挣的钱咱哥俩一家一半,你看行不?”
老七瞅了瞅他:“王俊啊,你他妈打小就心眼儿多。这事儿不可能像你说的这么简单吧?我他妈沙老七也不是吃素的,你可别忽悠我,天上哪有掉馅饼的事儿,这道理我肯定懂。”
“七哥,你咋还信不着我呀?
不是说信不着你,这钱我出不了几个子儿,路子又是你找的,你趟的。你说,这挣钱的事儿,别说剩个 20 万,就是 10 万块钱,那不是白给我吗?你还找我干啥呀?王俊啊,你就直接干等着挣了钱分我点儿,不就完事了吗?”七哥有些疑惑。
王俊急忙解释:“七哥,你这话说的真有意思。你也是在道上混的,这方面你懂。咱到了人家的市场,找差价,到那边又得打点关系,又有各种麻烦事儿,社会上事儿多着呢。这钱想安稳揣兜里,哪有那么容易啊。七哥,我说这话实在不?”
老七听了笑了:“王俊啊,你今天晚上说的绝对是实话。我明白了,这事儿可以干,真能干,必须得干!哪有到手的钱不挣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