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在提出两人成婚后可以共谋,当时的他还像是被按头承认,倒让他们父女俩有种逼良为娼的感觉,就给人感觉像什么,要当婊子还想立排坊,既要,又要。
现在不一样了,这人一下子就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。
圣懿公主眯起眼,半倚在靠椅上,想到那日乔装试图进入公主府的两位阮家门徒,她嘴角的笑容淡了些:“你那几位先行进入都城的师兄师姐们如何安置了?”
“在城西九巷,没有臣的命令,他们不会妄动,请殿下放心。”
“倭国隐门的例子在前面,如今父皇是铁了心要动百花阁,让他们安分一些,若是被当成百花阁的暗桩被清扫了,本宫可不负责。”
“多谢殿下提醒,稍后回府臣就开始拟定名单。”
“记得住吗?”
元宸默然,外祖父似乎早对阮家的命运有所预料,从他十一岁时就要求日日背诵歌诀。
强行要求他记住所有同门的姓名,如今活下来的同门他都整理得清清楚楚。
如今不过是从脑子里搬出来,写给公主罢了。
看他如此自信,圣懿公主的心情大好,嘴角终于扬了起来,贩马的心思盖过了要做那鬼衣裳的心思,这一下子就把这念头压下去。
侯府里,与圣懿用过膳,祝久儿一定要午后小憩,萧天洛现在也是无事一身轻,和祝久儿一道午睡,不过他的觉要浅一些,早早地醒了。
正准备起身的时候,发现大小姐的肚子动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