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官还能怕你不成!”
詹徽一甩衣袖,大步走到苏白面前。
双目盯着苏白,作出气势十足的样子。
“你要和本官说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应该自称下官!”
“……”
苏白简直气笑了。
詹微的脸上都是黑灰,还衣衫不整的。
都这样了还没忘记官场规矩呢?
苏白拱手道:“下官和大人说,这牢房现在很危险,随时都有可能倒塌!”
“为了大人等考虑,你们还是先出来吧,免得出现意外。”
“只是这些?”
“不是这些,那大人想听什么?”
詹徽愤怒道:“你不过是别人的棋子,就不想想自己的以后?”
“你和淮西那些人勾结岂能有好?你也竟敢针对太子?”
“如今速速醒悟,免得人头落地!”
“听本官一言,太子和藩王之事不是你可以参与的,其间水深。”
你完全把握不住!
年轻人想升官发财自然能理解。
可为了升官发财,成为别人的棋子,去针对太子可是太愚蠢了!
詹徽一副为了苏白好的样子。
在他看来,他堂堂二品大员,能跟苏白这个小年轻七品说这么多官场门道,已经是大发慈悲提携后辈了。
若苏白能开窍,以后依附于他,未必没有机会进入中枢。
可詹微压根想不到,他所谓的水深,一直都是苏白在搅弄!
詹微看着苏白,语气深沉。
“你尚年轻,若是能改邪归正,日后老夫也会关照于你。”
苏白想了一下,忽然笑道:“大人是要和我结党营私?
詹微闻言,差点跳起来,怒道:“岂有此理,老夫何曾是这个意思?”
苏白笑着点头,和气无比。
“是,是,大人是没说,可是下官品味其中,还是这等内涵的,大人不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你……”
看着苏白,詹徽又气怒了。
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!
结党营私这种话,岂能拿在明面上说?
真是个官场愣头青!
“你放肆!”
“大人,下官明明和你在商量,很认真的商量,我哪里放肆了?”
苏白叹气道:“我是真很想和大人你结党营私啊!”
“当官为了何,千里当官只为吃穿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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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给的俸禄是越来越少了,不营私岂不是要饿死了?“
苏白说着,摸出一锭银子拿在手里抛着。
看着银子在苏白的手里上下起落,詹徽出离的愤怒。
他可是御史啊!
这个不要脸的,竟然在自己面前,公然拿银子勾引,岂有此理!
“江宁县,你可知道,你如此行为,是在挑衅本官,你已经在危险的边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