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想为老族长治疗,展现一下独立团和谈的诚意,结果你却要击毙我。”
歩丰的个头还没有黑袍男子的下巴高,说着,他低着月代头朝黑袍男子身上靠去,边靠还边撒泼道:
“不是要击毙我吗,来……来……来……砍下我的脑袋,让你们老族长疼死算了。”
黑袍男子掌按歩丰天灵盖,顺势一带,脚下使绊,歩丰便飞了出去。
一旁的西蒙急得跳脚,连忙上来劝阻:
“我说两位,老族长都疼得说不出话来了,你们就各让一步,不要再呕气了。”
“我犯贱啊……浑身是伤还想着以德报怨,辛辛苦苦来给你们治疗,结果却这样待我!”歩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,下一刻,他从地上爬起来,犹如泼妇一般毫无章法地扑向黑袍男:
“我不活了,让你们老族长疼死,让我团长为我报仇。”
西蒙急忙上前,环腰抱住歩丰,看向以斯拉发,恳切地说道:
“老族长,您就让暗影大人回去吧,我来守着,若有危险,我愿先死。”
“暗影……回来吧。”以斯拉发忍着疼痛喊道。
见黑袍男子面色不悦地走开,西蒙放下歩丰,好言相劝道:
“‘三寸钉‘大人,你的深明大义我们都看在眼里,老族长的病若是治好了,必然会在和谈之上给于重谢,到时这些功劳还不是您的?”
“休要拿这空口白话诓我,我是三寸钉,不是三岁小孩。”歩丰气呼呼的,不依不饶。
西蒙无奈,略加思索,褪下手上的宝石戒指塞给了歩丰,好言劝道:
“别耽搁了,赶紧取药治病吧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歩丰拿起戒指看了看,随即笑着塞入口袋,又重新走到竹竿前。
他闭上眼睛,莫名其妙地念了一段自己都听不懂的咒语,这才拧着竹盖左转右转,半天才打开了盖子。
在众人警惕的目光中,他先是拿出了一瓶阿司匹林,又掏出了一卷纱布,之后是一瓶乙醚、一瓶石炭酸……
看着地上摆放的一堆毫无威胁的瓶瓶罐罐,几名护卫皆松了一口气。
“咦,怎么就一瓶阿司匹林,这些不够老族长用的啊,我记得带了三瓶来着。”步丰向竹筒内瞥了一眼,又将竹筒倒置抖动,结果竹筒内空空如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