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朝明检查了一番,把该治疗的伤都处理了一下,然后准备去联系家属。
朝遥刚坐上回家的地铁,突然接到医生的电话还有些懵。
“朝女士,你弟弟刚才的行为已经造成了我们医院的财产损失,这一部分钱我们也需要他赔偿,你看这个事情什么时候处理一下?”
朝遥有些头疼,“他是个成年人,有为自己行为负责的能力。钱直接从他的住院费里扣,我如果没记错,当初住院费也是交了不少的。住院费不够了就让他出院,我不打算来了。”
朝遥是真的不打算去管朝明了,这一家子都是奇葩,她要离远点。
刚挂完医生的电话,朝遥的妹妹朝霞又打来了。
电话刚接通,对面就响起了悲痛的哭声。
“大姐!他又不接我电话了!又不接了!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?大姐!我受不了了,我再也受不了了!”
可能是手机听筒的声音太大,地铁里的人纷纷向朝遥看来。
朝遥无语望地铁车顶,然后默默地把电话挂了。
热衷于给别的男人戴绿帽的弟弟,以及恋爱脑妹妹。
原身这个大姐在夹缝中求生存,还要被父母吸血。
她多次想要逃离这个家庭,然而根本不行。
到如今,原身已经35岁了,单身,未婚,未育。
每个月赚到的钱只留下房租和必要的吃饭以及交通费,别的是一分钱没有的。
无论原身用什么样的办法,她的父母都可以找到她。
而她的弟弟妹妹也是如此。
她妹妹不仅是个恋爱脑,还是个热衷于做人小三的恋爱脑。
刚才打电话过来,十有八九是打算和她说那个男人答应了和老婆离婚,结果现在不接她电话了,很明显是回归家庭。
朝遥的手机不停响起,一会儿是朝霞打过来的,一会儿是她父母打过来的。
朝明没打电话,可能是因为哑了,打不了。
今天是周六,公司大概率不会找她,所以朝遥索性挂了电话。
她要搬家,这个地方没法住了,不然弟弟妹妹和父母很快就会找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