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部侍郎赵同站出来,声音洪亮地说:“皇上,臣前几日去茶铺喝茶,听了一位说书人说书,觉得甚是稀奇,想说给皇上也听一听。”
“哦,赵侍郎如此有兴趣,不如说来听听。”霍震亭不怒自威。
“说书人说,大皇子根本就不是皇上的血脉,是楼兰山下,一乡下女子与他人私通所生,后来女子家人受不了左邻友舍的讥笑,一气之下将女子赶出了家门。
“那女子带着刚生下的孩子,流落到楼兰山中的村落里,被一村中独居的老人收留。
“那老人收了女子生下的孩子做药童,后来那老者去世,女子也染了疫病没了,大皇子就是那女子生下的那个孩子。
“那孩子当时恰好治好了皇后的病,被留在宫中,又听说皇上在寻找大皇子,便冒充了大皇子。
“臣听完这个故事,也是震惊不已,所以斗胆说于皇上,以保皇室血脉纯净,不被有心之人蒙蔽。”
揽月皇眉头微微一皱,脸色逐渐沉了下来:“赵同,这些话,你确定是听一个说书人所说?”
赵同跪在地上:“回皇上,臣所言,句句属实。”
霍震亭怒道:“你怎敢污蔑大皇子?”
赵同:“臣不敢?臣…臣以项上人头担保!现在街上乞讨的那些孩童都知道这个事,不信你问问其他人”
说到这,赵同的目光看向了朝堂上的霍惊雷与其他朝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