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清澜神色认真,努力地为尘渊辩解:
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他没有那么不堪。
他只是在人情世故方面略显生疏,以前自由散漫惯了,毕竟身为强者,性格难免有些怪癖。
你放心,日后我定会对他严加看管,不会再让他肆意妄为。”
忠伯嘴唇微张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最终还是没能忍住,悠悠地叹息了一声:
“少庄主,按理说,您和他之间的私事,老奴我身为一个下人,本不该多嘴过问。
但有些话,老奴一路上憋在心里,实在是如鲠在喉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夜清澜连忙回应道:
“忠伯,你这是说的哪里话。
你从小看着我长大,在我心中,你早已如同半个长辈。
再者说,那些规矩都是用来约束外人的,咱们是自家人,不必如此拘谨。
你但说无妨。”
忠伯听了夜清澜的这番话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欣慰之感,原本紧绷的心弦也随之渐渐放松了下来,他缓缓地将内心的忧虑一一道出:
“好,既然少庄主都这么说了,那老奴我今日就厚着脸皮,斗胆问一句,少庄主接下来打算如何向众人介绍他的身份呢。”
夜清澜的眼神坚定,几乎没有丝毫犹豫,便直接脱口而出:
“实话实说!
我和他成亲,这件事既然已是既定事实,实在没有必要藏着掖着。”
忠伯闻言,心中顿时像被一块巨石堵住,沉闷得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。他长长地叹了口气,感慨万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