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妈太想拆散我跟现在的妻子。”裴清一顿,认真地看着她,解释,“但是我要说的是,我非常爱我的妻子,不想跟她分开。”
“更不想接受除她之外的任何人,你能明白么?”
冷淡的话语透着疏离,淡漠的目光犹如一把没有温度的利刃,生生将少女还没成型的恋心剖成两半。
一半碎掉,一半继续在胸口跳动,破开的窟窿灌进大片冷风,冻得聂婉婷唇色微白。
她咬着牙,半响,点了点头,“我明白。”
这一刻,其实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暗恋,就已经死去了。
可是出于某种侥幸心理,聂婉婷没有起身。
她想,等裴阿姨回来了再走吧,无论如何她也是裴阿姨请来的,而她对自己向来不错。
就算要走,也该打声招呼。
聂婉婷不去想,这是不是自己的私心作祟。
很快,裴母拿着一罐红景天出来了。
除了那罐还完好的,她还拿了一个玻璃壶,壶里装着红景天泡的水。
裴母一脸笑意地把两个杯子倒满,给他们一人一杯,“红景天,很好的东西,来都喝点。”
裴清不想喝。
他想拿了就走,但裴母音隐约中,透着强硬和恳求的目光,让他没法冷脸丢下就走。
他还需要拿到那些东西,送回去给方梨一个交代,她总得知道孩子是怎么没的,另一则原因是裴母。
不管怎样,裴母毕竟养育了他二十几年。
裴清喉咙微滚,把那杯水拿过一饮而尽。
就用这杯水一刀两断吧。
喝完他拿过那罐红景天,起身朝门外走。
“裴先生,你怎么走了?”聂婉婷惊讶起身,刚说完,身体就剧烈摇晃了一下,脸颊红的异常。
已经走到玄关处的裴清,捂着头后退,猛的坐倒在沙发上,长腿绊到茶几,发出刺啦的声音。
下腹仿佛有一团火在烧,凶猛非常,滴答滴答,热汗不受控制地往下流,喉结滚动,难以言喻的渴望在身体中酝酿。
而一旁的聂婉婷比他还惨,裴清自制力好,尚有意识。
她已经热的要脱自己衣服了。
裴清根本不敢往那边看,离得远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