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她脸上闪过几分心虚,看舒客临面色始终不变,当即也就不装了,反正她爹也知道她是什么人了!
“我是故意的!”
“我常诱导她做些不好的事,然后故意让爹和两个哥哥看见,让他们对她生厌。”
“一开始,我只觉得戏弄她好玩,可后来我发现,爹他们越讨厌舒禾,就会越喜欢我。所以,我更加的乐此不疲了。”
“后来,因为她频繁犯错,她就被关在宅院里,基本没机会出去了。这也导致她对外面的情况,一无所知,所以,自然是我说什么,她就信什么。”
“每次见她那么信任我,我都觉得很有成就感……”
张之柔阴着脸,身上寒气四溢,“你好恶毒!”
闻言,舒月冷笑,“恶毒?”
“我跟她差不了几岁,可她却是哥哥爹爹的掌心宠,有她在的地方,其他人根本看不到我!你懂被无视的感觉吗?”
“还有我娘,没名没分在这个家呆了那么久,那柳婧凰都死了多少年了,我爹还是不愿扶我娘为正妻,害得我只能做个庶女!”
“你知道我那时候要遭受多少白眼吗?!”
“我如果不这么做,我永远都无法堂堂正正做个人!”
“她活该!谁让她是嫡女?既然遮住了我的光,就不要怪我折断她的翅膀!”
“你!!”张之柔愤怒上前,只想一掌劈死她!
舒禾拉住激动的张之柔,淡淡出声:“行了!说重点吧!”。
左右这些事,她也不怎么在意了,那些愚蠢的亲人,她也没想过重新找回来。
“那个蠢货,拿着我给的药,竟真去了相府花宴!”
“她有名字!”张之柔忍不住,还是出声打断,“你再侮辱她,我就把你另一边的牙齿也打出来!”
舒月想起先前被踢的那一脚,脸上的跋扈收敛了些。
“她从小就爱慕东篱王这件事,京都的贵女们都知道,当然,是我散播出去的。所以,她一到那就被人认出来了。”
“只不过被几个女人讽刺了几句,她就想临阵退缩!”
“我还记得她当时找到我,想把药给我,让我帮她送给东篱王。”
“呵,我怎么可能答应?就骗她,说东篱王此次出征,去的地方凶险异常,若是没有神明保佑,怕是有去无回。”
“而且,大师开光的药,必须本人亲自送给受保护的人,才有效果,他人代劳,就不灵了!”
“她也真信了!”
……
“傅轻容特地给她创造了机会,为她指明当时东篱王休息的凉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