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奕书一巴掌呼过去,打得余淮抱头嗷了声。
他恨铁不成钢道:“对,你没有那么多钱,那你还逞什么能?
康雅活该补贴你吗,人家欠你的吗,嫁给你真是她的晦气!”
邵奕书觉得余淮没救了:“余淮,老子再说最后一遍,你特么要还听不进去,别来找我了。
我老婆也快生了,我忙得很,没空天天听你反驳我的话!”
余淮低着头,不敢说话。
邵奕书回到何曼琪身边,端起她的杯子喝了两杯水气都压不下去。
“我当初要知道他结婚是这衰样,我说什么都会建议你同事慎重。”
什么破玩意,都到这份上了,还在不得劲。
他不得劲个屁啊,有这闲工夫烦恼看老婆不顺眼,还不如多花点心思去搞钱。
把钱都搞来了,屁事没有!
“谁能想到呢,婚姻这东西,从来都是一场豪赌。”
邵奕书又喝了杯水,问:“你同事呢?”
“去厕所了,等会你别说,我和她好好聊聊。”
康雅从厕所出来,远远又看到了周昆抱着孩子在炫耀。
抱娃的姿势又标准又娴熟,显然是时常带娃练出来的,而不是装装样子。
她突然就想到了呦呦的满月宴,当时余淮还小声建议别办了,其实挺麻烦的。
等生了儿子,再一起办,也不迟。
康雅当时很不爽,凭啥啊,女孩凭啥就不给办,又不是没条件。
她一绷脸,余淮就顺从她了。
可心里,不爽,但她当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诸如此类的小事,很多,无伤大雅,但却一点点堆积着。
如今因为那30万借款引出一系列事再去回想,康雅觉得自己和余淮的生活相处中,处处都透露着不自在和雷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