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七终于明白了他刚才说什么了,大概就是发动新一轮的冲锋,表面上看是冲向车右,实际上却是拖住两个车右,不让他们援助浪七,而这个队长就趁机击杀浪七,甚至擒拿姬昌,这就是擒贼先擒王吧,想不到这个时代还会这种战术。
此时他那有时间来佩服这些,面对骑兵冲锋,他一个普通人那有能力反抗,而且还是个队长,如果是他一个人,倒也并非没有办法,大不了身子一缩,往密林里钻,利用地形和自己的身体灵活优势,应该能周旋一二,可如今他还要负责保护姬昌的安全,就不得正面面对骑兵的冲锋。
那队长冷笑的看着浪七,对付区区贞人,随便一个士兵就足够,更何况是他堂堂骑兵队长,一只手就足以捏死他。
他期待着看到浪七那惊恐的表情,可是,现实让他失望了。
浪七的眼中不但没有一丝惊恐和绝望,而是十分镇定,甚至带着一丝嘲笑,骑兵队长自是不明所以,可就凭着一个小小贞人,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,直接下手就是了,手下并不闲着,人借刀势,长戈直直的挑了过去。
浪七却死死地盯着他的双手,从手地动作判断武器的方向和力度,这骑兵队长还没出手,他已经知道下一招所挑的方向。
长戈临体的瞬间,只见他忽然双手从身后一抽,抽出一根很长的绳索,前端还带着勾子一样的东西,骑兵队长自然没见过这种奇怪的东西,因为那是浪七凭借前世的记忆所做的小玩意,有点类似于锁勾。
浪七自知力量和速度远不如他,便根据他出手的方向预判了武器的方向,提前甩出了绳子。
骑兵的速度很快,所以看上去不像是浪七拿绳子扔他,而是他自己撞到绳子上。
那绳前端重,绳子软,一遇到长戈这种硬物便绕了过去,马速很快,加上骑兵挑的速度也很快,两个相加,那前端锁勾还没来及的绕上长戈,反而直接绕到了骑兵的身上,那勾端一下就勾在了他的衣甲上。
浪七眼疾手快,勾子一勾上,他马上双手用力一扯,勾子便牢牢的勾住了衣甲,但他只是一个平民的力量,如何与马的冲锋相比,他的手又不松,整个人直接被冲力带飞了起来。
所有这一切的角度和力量尽在他的计算当中,人一旦飞起来,也就失去了着力的点,那这绳子承受的力其实就是骑兵挥武器的力量加上马的冲锋之力,相当于用他自己的力捆他自已。
只听“哐”的一声,绳子被猛的一拉,整根绳索被被的一勒,巨大的力量把整个绳子朝面门撞去,差点没当场把他自己砸晕过去,而浪七的身边被扯的飞起,随着惯性在空中飞了两圈,直接把那队长连长戈带人捆了起来。
骑兵队友见被绳索捆住,危机意识之下很自然的就去扯,可勾的另一端连着自己的衣甲,他再怎么扯也扯不下来,要知道骑兵的衣甲绑的那叫一个严实,所以他越扯,只会把自己绑的越紧。
骑兵的衣甲是保命装备,穿戴的最基本要求自然是不易脱落,一时间那里脱的下来,再加上刚才那一下被自己砸的,虽然没晕过去,可脑子还嗡嗡的,眼前不时的星星闪过。
那队长只好停下先解开绳索,可浪七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。